御剑飞行,是他老早以来就有的梦想了,可是一直在瞎忙,直至日前才炼化。
嗖嗖,急速的破空声在耳边乍响。落羽御剑的姿势由最开始的死板,到越来越灵活。只不过才用掉了半个多时辰。渐渐的,向西飞行的速度越来越快,整个身形化为了一颗暴闪着蓝色光芒的拽尾流星。
他这一次从燕翅木塔出来之后,直奔伊兰的帝都南华。一直就是在天上御剑飞行,中途也没停过站。
所以,三天后,他就出现在了南华城的上空。
此时,刚好是入夜时分,皎月高挂,繁星满天。
他对这几天来的奇特遭遇极感满足和兴奋,心情舒畅,口中吹着口哨,吹出前世所熟悉的小调,调子有点悲凉而落寞,但他喜欢,口哨声打破了黑夜的沉寂,从上向下俯瞰。居高临下地,远远地,已看到南华城中高楼的灯光。
五年,五年呐!眼下终于是快到家了。
俗语说的好,近乡情怯。这话用在现在的落羽身上,真是再合适不过了。
吹着吹着,哨音就停了,他现在的心里也说不上是个什么想法,情绪上除了期盼见到家人之外,好像还多出了点别的什么东西,嗯,怎么说呢。反正就是眼眶微红,鼻子酸酸的,可谓是五味陈杂。
仰头轻叹了一声,心念一动,收摄了三米来长的太极剑,在城郊降身形,掩住形迹,身子再一次的凌空纵起,向迄北的安庆伯爵府掠去。
在月色如画下,一缕淡淡的虚影快逾流光电闪,在城区的上空掠过,速度快的令人难辨形影。
用“御气蹑空”赶路,意动神动,得心应手,有些许伤感的同时,也感到无限欣慰。
初更将尽,厅堂中据椅闷坐的安庆伯爵白战,这几年来已经象是换了个人,当年的风采已不复见。头上已经白发。目中无神,额下肌肉也有了松驰之相,额上皱纹说明了他这五年来,乃是在忧伤而又无奈何的心境下度过的遗痕,他茫然的目光,从门内直望门外苍茫的夜空,他的心空虚得象白纸,似有所见又一无所见。
厅后穿堂里,壁间挂着几盏晶石灯。散发着乳黄色的光芒,这里是介乎于内院与外厅之间的空敞厅堂,外客至此止步,改由两侧走廊进入别院客舍,往里走就是内院了,内院里转出两个女人,一大一小。
年龄长些的那个三十来岁的年纪,身穿绿色衫裙,柳叶弯眉,瓜子脸,琼鼻,瑶唇,面相慈善,一看就是个贤妻良母型的女人。
扶着她一起走的那个是个十二三岁的小姑娘,一身白,别看年纪小,但却是个典型的美人胚子。
一头光亮柔顺的蓝色自来卷松散的披在脑后肩头,精致的五官像是由巧手名匠精心雕琢的一般,柔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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