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已经上了贼船了,就认命吧,后面还有更狠更黑的剥削等着你呢。”
邓建斌说:“我们这学校在中专里面还算是好的了,我们这里都这样了,其他学校肯定是更惨不忍睹。”
郑锋惋惜地说:“早知道我就去读高中了,累就累一点,总比浪费一周时间给人看门好。说不定以后能金榜题名呢。”
汤孝强没有长篇大论地发表意见,只缺乏感情地感叹几声“命苦”。
林志光大骂学校:“我他妈的花了几千块钱来读书,他妈的鸟学校竟然让我去看门扫地。”
杨书福欣然独笑,悠远地说:“能有这样的觉悟就不错了,最可怜的是那些人,贴学费免费给学校当保姆保安,还自欺欺人地以为自己赚了七天的假期,在心里偷笑呢,这跟被人卖了还帮人数钱真的没什么两样。”
大家哈哈大笑,大赞书福语出经典,又继续咒骂学校。
现在的学生,更确切的说是许多男学生,平时口才不见得怎么好,骂起来偏能滔滔不绝,你想不到的狠毒话、恶心话,他们全能如数家珍地口若悬河出来,也许是这年头层出不穷的不平事,为骂人艺术突飞猛进的发展,提供了肥沃的土壤的缘故。
不过大多数中国人也就是嘴上骂骂而已,路见不平一声吼、该出手时就出手的好汉并不像《水浒传》里那样灿若星辰。
写文章讲究首尾呼应,学校是教育机构,这个理论自然烂熟于心,职业学校是教授技能的,向来注重实践,因此他们把杨书福所在的班级拿来当标本做实验,安排最后一个学期的国庆值星由他们班担任,以证明学校是懂得写文章、做教育的。
可惜结果却不像学校所看到的和所听到的那样美好——听说最后一个学期国庆节又是他们值星,一群人抱怨得更厉害了,他们私下议论纷纷:郑锋说:“他妈的,第一学期国庆值星是我们,这次又是我们,是不是以为我们好欺负啊!”
邓建斌愤怒地捶床铺说:“国庆人人都去玩了,我们还要傻乎乎地去扫地,老子不干了。”
郭振远对着窗外嚷道:“老子还要有约会呢,终身大事就这样泡汤了!”说完他就决定要逃岗去约会,不惜一切代价。
郑锋也发狠说:“我他妈的等值通宵班的时候一定把学校的电脑洗劫一空。”
林志光惊异地看着郑锋,没料到平常目善神慈的“疯子”,讲起话来真跟神经失常的人一样;连他都敢口出狂言,自己要不说几句惊世骇俗的话,以后还怎么混下去,便说:“疯子真是青出于蓝啊,没想到跟我在一起住了三年,竟被你偷学了这么多本领,而且连一分学费都没交。我本来是打算把这鸟学校卖掉的,要不是考虑到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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