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书福要去找林国成,许晓玲要回家,两人同路走。
晓玲笑问:“杨大帅哥,今天怎么不去约会,反而去找你同学啊?”
“你就别哪壶不开提哪壶了好不好。”
“喂,你怎么可以这么不厚道啊,都跟人家约会了,还不承认。”
“拜托,我哪有啊,我早就跟你说我是去拒绝她的,我好容易才安静下来,你就别拿我开心了。”
“哦,这么说你昨晚一定是为她辗转反侧了!”
“晕倒,本以为终于有了个好同桌,谁知道是专门跟我过不去的。”
“好戏才刚刚开始呢,以后有你好看的。”
书福咬牙切齿地贼笑道:“好啊,那我就拭目以待,看看倒底鹿死谁手。”
两人同坐一辆车,书福半路就要下车,临下车时,祝她一路顺风,并千叮万瞩:“回到家一定记得打个电话报平安,不然我会寝食难安的。”说完得意地对她眨一下眼。
晓玲的脸马上红了,没提防他会来这招,没想到他胆子这么大,讲了这么些又亲密又肉麻的话,车上所有的人都认为自己是他女朋友了,便低声说:“你怎么跟老太婆似的。”
林国成与杨书福同龄,只可惜生了一丛未老先衰的头发,满头褐红色的头发里匀称地夹杂着丝丝白发,减少了许多英气。好在生在这个开放自由的年代,不明就里的人总以为是哪位理发大师的杰作,巧夺天工地染出如此浑然天成的秀发,全想不到那是白发。书福到的时候他还没起床,正在床上赖着。他见了面先报怨公交的不完美,总有很多地方不能直达,害他长途跋涉,提议国成换个地方,方便他常来。
国成笑说:“搬房子是不大可能了,在这里虽然贵一点,两个人分摊一下,就没什么了。要是搬远点,离我们两个人上班的地方都会更远,每天骑自行车还不得累和半死。”
书福看这房子只有两张单人床,一张没抽屉的圆桌,一个本是书柜的小柜子,一个只容得下一个洗衣池的超小阳台,一个小卫生间,便问:“房租一个月要多少钱?”
国成不好意思地笑道:“就这样空荡荡的,一个月也要两百四,加上水电费,七七八八的加起来,每个人差不多一百五左右。”
“哦,还算可以吧。跟你一起住的人呢?我认不认识?”
“你不认识,是我的小学同学。他上班去了,我们俩的休息天不一样,他是每周礼拜天休息一天,我一般是星期一。昨天加班到二点多,今天是请假的,不然还要去上班。”
“你现在做什么工作?”
“很残忍的工作——在超市里杀鱼,有空要去鼓山烧烧香,请佛主原谅我。”
书福笑道:“没想到你这么斯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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