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到处都是自卖自夸的人,还从没见过像你这样自贬自损的,如此反常的情景,实在不能不让人怀疑啊。我也不想那么多了,她们都没去,我也不想去了,反正有的是机会,还是等以后聚齐了一起去比较好玩点。”说着就往回走。
书福不知所措,急得禁不住拉住她的手——鬼知道是否真的情不自禁,也许应该肯定是故意的——此情此景,正好借景抒情——一握住她的手,心便开始狂跳,晓玲忙挣脱他的手,虽然心里恋恋不舍,书福忙劝道:“不是吧,我们东西都买好了,相机也带了,天气又这么好,不去多可惜啊!下次还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呢?”
也许天公做美,正说着,车来了。书福感激不尽,边劝边拉,晓玲半推半就,两人上了去鼓山的车。
书福与晓玲久未乘车,想不到一乘便遇到挤得要命的,车上大半是去鼓山游玩的市民。晓玲被三个妇女挤在中间,无处扶手,书福怕她摔倒,忙把东西全交到左手,空出右手扶住她;两人面对面站着,给乘客挤得几乎拥抱在一起,心里都有说不出的兴奋、羞怯和甜蜜。书福的心激动得狂跳不已,好在给吵杂的汽车马达声和车内广播声给盖住。恨自己没有勇气揽她入怀,可是已经够让人高兴的了,他自到福州以来,第一次想感谢该死的交通。只苦了提东西的左手,负重之余还得紧紧抓住扶手,一刻不敢松懈。晓玲便也若无其事地将他的手当作扶手,而心里的快乐早像花儿开满了山头,可见她功力何等深厚,能将快乐掩藏得一丝不露。
终点站下车后,晓玲逼问书福,所有的事情是否他一手安排的。书福见已到鼓山脚下,几近水到渠成,便傻笑着如实以告。原来当日,书福心里希望晓玲问芳兰香华时,她们都说不想去,却又担心她们不去晓玲也许也不会去。心想不行,万一她们说去,自己岂非错失良机,这太被动了,一定要想个办法。便借口上卫生间,赶紧给芳兰打电话,要凭三寸不烂之舌,说服两人别去,说服不了就收买她们。
芳兰接了电话,不耐烦地说:“神经病,这么晚了打电话干嘛?”
“什么这么晚,现在才八点多啊!”
她知道没事的话,他不会打自己电话的,便有意为难道:“我管你几点,我正在看电视,没空跟你废话。”
书福忙说:“等下,我有话要跟你说。”
“什么事不能等明天再说啊?”
“我实在是有非说不可的话,憋到明天再讲会发霉的!”
“你发霉关我屁事啊!害我错过最精彩的地方没看好,非跟你算账不可。”
“算账可以,不过先记着,等有空了再好好的算不迟。”
“好啊,你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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