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深,但却印出一丝兴奋的神色。看着被战马衬托的越发高大的唐潇,他们不由满怀敬意,只有他们这些时时刀头舔血之人才能体会出这种酣畅淋漓的大胜背后隐藏着多少计算和研究,多少辛酸和汗水。
天空渐渐亮了起来了,天地交际之处渐渐的放射出温暖的光芒,那红火的小太阳慢慢的露出了他那可爱的小脸蛋,用他身体之中的光芒躯散漫漫长夜给大地带来的冰冷,同时也驱散了那股笼罩在长沙城头的血腥和肃杀之气。
城上城下几千士卒静的可怕,那种大战之前一触即发的紧张形势不断的刺激着每个人的大脑神经,压抑的他们大气不敢喘一口。
这时,驻马阵前的唐潇缓缓举起右手,打破了两军之间的沉寂,随着唐潇举行的双手,他身后的战阵缓缓变阵,只片刻,城头的守军便倒吸了一口冷气,因为他们看到了最不想看到的一幕。
一队队降卒在彪悍的唐潇军士卒看押之下缓缓走出大阵,面对眺阳城一字排开,面南而跪,直到此时,城中守军才发现,原本那阵势森严的敌军阵中,至少一半人是他们的袍泽,是与他们一起朝夕相处的兄弟。这一眨眼的功夫,远处的敌军阵前尽然跪下长长的六七排,每排皆有百余人左右,看着自己的袍泽兄弟此刻陷入敌人饱受侮辱,城上士卒不由怒火中烧,想立即冲下城去,杀光这些来犯的敌军。
城楼之上沸腾起来,数千守军被唐潇的这种挑衅行为彻底激怒,变得战意浓浓。
唐潇似乎毫不在意,对于城上敌兵的喧哗之声,根本就不放在眼里,此刻他的嘴角反而现出一丝诡异的笑意。这时唐潇对着一旁的陈二狗轻声叮咛几句,陈二狗立即会意,立即打马往城下靠去。
及至城下一百五十步,陈二狗轻勒马缰让战马停止前进,清了一下嗓子,陈二狗高声喝道:“奉将军令传告城中守将,若一刻时间之内还不开城投降,便于阵前斩下六百降卒头颅,再血洗眺阳城。”
陈二狗的声音雄浑粗旷,配合着这种血淋淋的恐吓之声,确实有一种极强的震慑作用,以至于初闻城下传来的声音,原本群情激愤的眺阳守卒一时之间变得静寂无声。
但是,男儿的血性又怎能遭受这种连番的挑衅,沉静片刻之后的眺阳城头,暴发出的是更为激烈的怒吼之声,气愤不已的守城士卒甚至立即拉开弓弦架上利箭,准备用手中的箭矢射死那个狂妄挑衅他们的敌卒,用敌人的鲜血来洗刷敌人带给他们的耻辱。
看着一个个双膝跪地,头颅深埋各自胸口自觉无脸见人的年轻士卒,感受着他们身体之中散发出的对死亡的恐惧。李堪愧疚无比,自觉无脸见人,若不是他一意孤行,不听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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