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公子都要出众不少,却为何甘愿留下?他难道不害怕自己拖累了他吗?妙香心中蓦然升起一股淡淡的暖意。
“你们世族之间婚娶,向来都是看重门当户对,从无例外,像妙香这样的巨寇之女,在那些士族大家眼中恐怕就是比秦淮河畔的伶女还要卑贱几分。公子何如如此”妙香眼中带着点点柔色,缓缓的说道。他知道眼前的公子无疑是个世家公子,可是却可以这般无视自己身份,实在让她心里微微感动。
陈昕说留下来几日,可没说要和她成婚冲喜,见妙香苍白的脸上爬上了几摸晕红和羞喜,再闻其言,好似明白了她的心思。不由苦笑道:“小姐恐怕是误会在下的意思了”
妙香沉吟了阵儿,忽然眼波一转,似乎想到了什么,苍白的脸上露出一抹不岔之色,沉声说道:“那公子可是在可怜妙香?妙香十二岁就随父亲东奔西走,杀过的人自己也记不住有多少,对生死早已看开了,也不必他人可怜,公子若是因此而留下,那大可不必”
陈昕摇头苦笑道:“与其说是可怜你还不如说是可怜我自己“妙香不解道:“为何这般说?”
陈昕道:“在下虽然不知道在在下之前,令尊抓了多少人来给小姐……冲喜……但也知道令尊不会随便抓个人来的,如今令尊看中了在下,又如何肯轻易放行,令尊为了小姐恐怕杀人的心都有,小姐若是去求情,令尊恐怕还以为是在下背后唆使,到时候在下恐怕就死的更快了……”
陈昕还没有说自己家和他家有仇的事,因为那个理由也实在显得多余了。
妙香听他这么一说,眉头不由皱了起来,她心知父亲虽然疼爱自己,但这事父亲的确也不一定听自己的。但眼前这个男子是个十分出色的男人,若是自己临死之前还害了他一命,岂不是去了黄泉也不得安宁吗?……想着想着,妙香只觉得一阵倦意,便微微闭上了眼睛。
陈昕知道她说了这么久,定是疲惫了,忙起身小心翼翼的扶她躺下,将被子盖好后,轻声道:“小姐好生养病,在下先出去了”
妙香眼眸微张,斜斜的睨了他一眼,目光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轻轻应了一声。
陈昕出了房间,长长叹了口气,他本来的心思是想挟持这个大小姐下山的,如今自己却改变了主意,这下一步该怎么做才好?想起建康城中,家人和永康公主此刻说不定为了自己失踪伤心落泪,他不由一阵心忧,心想,一定要另外想个办法逃离这里才好。
PS:今日去接学生,跟学校领导一起去吃饭,终于知道了为什么别人都说中国人办事都是从酒桌上喝出来的。我一个刚出校门的大学生,哪里会喝60多度的高度酒,最后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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