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爬到树上写作业,这棵老槐树树干很cuda,树叶枝杈浓密。我就是在上面睡觉也不会掉下来。我这一上来,树上的鸟呼啦啦全飞了,我叫道:“滚吧!滚吧!现在这地盘归老子了!哈哈哈哈!”
夏天的白天特长,我写完作业太阳还老高。我把怀里的大饼子的渣子拢到一起吃了。想睡觉又太饿了,我得划拉点吃的去。心里这么想,我把书包收拾好,刚要下树,忽然树下有人说话。
呵呵!这老头儿来了,我又爬上树,重新躺下,心想忍耐一会儿先听一段评书再说。
只听那老张头沙哑的嗓子说:“这没人,你说价吧!”我心里一琢磨今天评书还是个现代的。呵呵!
另个苍老的声音说:“张先生,你这两个东西,只能这个数!”
“多少?三万!也太少了吧?”
“呵呵!三千!”
“你开什么玩笑,上次你还说最少三十万呢?”我在树上一听这是什么乱八七糟的评书啊?真他娘的没意思。
“呵呵!三十万,你家上次我看的那个钵盂现在50万我都给,东西呢?你拿的这两个是赝品,虽然和那个很象!”那个苍老的声音说。
“你看错了吧?这怎么能是赝品呢?”
“老夫十几岁就跟着父亲做文物买卖,真品赝品一打眼,手一摸就知道了!不可能会错,你还是把那个真的拿出来吧,钱好商量,呵呵!”
“我说了,那个真没有了?你说那个东西值钱,我就非常小心,把它象供祖宗似的供着,我都和你说过了!”老张头有些焦急。
“如果真丢了,也只能怨你没那命了,有宝贝东藏西藏的,连自己的家里人都防着。上次你就应该让我拿走,或者上我那去取钱,都是老朋友了,你都不信任我!”
“我哪能想到他能丢啊!我和别人都说他是尿壶,我怕他们不相信,还往里面撒过尿呢!”
“你奶奶的!”我在树上骂道。心里终于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原来那个破碗那么值钱,怪不得这老家伙病了半个多月差点没死了。
只听老张头儿继续说:“我半夜等着儿子,儿媳妇都睡着了,才起身把小仓房的门打开,把那个罐子给放上供桌上去的。正准备取些香土放在里面,别人就算看见也都以为是cha香用的破瓦罐,香土屋里有的是,我就是进屋这么一会儿,回来这东西就没了,这真他妈的是出鬼了!不在我家里说,是怕我家人听见,一来如果不是他们拿的冤枉好人,我这么大岁数了以后再不招人待见,第二如果真是他们偷的,他们要知道这东西多么值钱就更不能给我了!”
“那你觉得谁偷这个东西的嫌疑最大?”那个苍老的声音又问。
“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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