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阳易不理会周围人不解的目光,只是摆一摆手,你,可以揭牌了。
贾匪慢慢抬起手,表情凝重,底牌似有千斤重,紧紧盖在桌面上,如尘封千年的谜语,等待破土而出的时刻。
镜头中,两根纤长的指头慢慢挪向底牌。瞬间拉远,公孙阳易的嘴角翘起一轮弯月。
谁输谁赢,立见分晓。
底牌掀开,如一股波浪,抛向众人心端。
7,红心7。那股鲜红,殷殷如血滴,凄凄如残霞,触目惊心。
镜头定格。公孙阳易嘴角的弯月变成满月,而贾匪只是呆呆地凝望着对手,默不作声。
一对2,就这么赢了,赢的是这样犀利,这样绝对。
“我输了。”贾匪平静地吐出几个字,点燃一支烟靠在椅子上。
“呵呵。”公孙阳易双掌合十用指尖敲打下巴,这样的结果虽然早在他预料之内,但亲眼看到仍令他很高兴。
席暮霄摇摇头,对面这个青年给了他太多好奇,以至于他内心深处有一种自己都没察觉的殷切希冀,希望这个青年能赢,带来更多的惊喜。不过南智魔就是南智魔,未尝一败。
“来日方长,以后我们还会有很多交手的机会。”公孙阳易似在安慰他,实则话语里面透着惟我独尊的自傲。
听了他的话,贾匪悠悠一笑:“小赌乃小胜,大赌才是大胜。”
公孙阳易只道这是他的自我安慰,没有放在心上。
随后贾匪又说:“输赢只在须臾之间,要看你从什么角度去看,如果你仅局限于这张桌子。呵呵,那你就太过自恃了。”
公孙阳易笑容不减,随他怎么说,反正成者为王,败者为寇,多说无益。这时候,他电话响起,拿起来放在耳朵旁边,“喂?”
“是公孙先生吗?出事了……”
公孙阳易笑容僵住,随后脸色阴冷起来,越变越深。
挂断电话,公孙阳易把手机横在贾匪面前,他问:“这是你做的吧?”
“呵呵。”贾匪抿嘴一笑,“现在你告诉我。是你赢?还是我胜?”
其实这场赌局只是贾匪的一个圈套,这里只是小赌桌,却是大赌桌。公孙阳易这次到来是为了处理接货一事,而交收的时间,就在这个晚上,就在他们刚才赌博的那几局里。
你猜得没错。是交货时出问题了,而且是大问题,从金山角运来的几千万货物被人劫了。也许你会问,货物才几千万,他们两个人赌博的也不只这个数啊。的确,若单单论价值,好像几千万货物不是很多,但问题的关键就在于这批货物不能单单以价值而论。
盐帮是做货物生意的,还要转运日本,韩国……各大帮派各方势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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