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九片十片片片飞

女孩手腕被弄得生疼,脸朝下伏在案上,她想挣扎,但力气太小,她想呼救,却听到班主任说:“你想想你奶奶,她把你拉扯大多不容易,你忍心看着她受病痛的折磨?”

女孩一怔,身体的反抗慢慢弱下来。

班主任又说:“就是嘛。人心都是肉长的,我看到你这样子我也很难受,也想帮助你。可是你也应该知道这个世界是公平的,想得到就必须要付出。”

说着,他把肥大的手掌挪向女孩的玉腚。

什么是屈辱?

一切都不是为了自己!不是吗?女孩在书签上写下这么一句话,画上一个问号。

男孩再也没有见过女孩,他在每个晴朗的午后等待,那棵树似乎沉默千年,终究不语。

他去找她,问她为什么。他看见她的脸色憔悴得如同枯萎的黄叶,那一刹那,心如刀绞。

“你能不能告诉我发生什么事了?”男孩摇着她的手臂,“你说话啊。”

女孩偏过头,泪水涌上心头又被她忍下。男孩无力地垂下手,转过身缓缓离去:“原来我们连朋友都不是。”

女孩偎着墙慢慢坐在台阶上,泪水喷薄而出,撕心裂肺的疼痛。她把手腕含在嘴里,狠狠咬下去。她不要自己哭出声,不要。因为她知道,一旦哭出声男孩就会跑回来,而那时候他又能做什么呢?一切既然无法挽回,就不要去打搅他的梦想吧。

Whatlanguageisthine,Osea?Thelanguageofeternalquestion。海水,你说的是什么?是永恒的疑问。

Whatlanguageisthyanswer,Osky?Thelanguageofeternalsilence。天空,你回答的是什么?是永恒的沉默。

班主任玩累了,就靠在椅子上悠闲地点燃一支烟,看她慢慢穿衣服,收拾身上的狼籍。末了,甩给她一笔钱,并且强调,这件事不准跟任何人说起。

刚开始,这些钱还能应付医院的支出,但越到后面就越显捉襟见肘。

奶奶时常握住她的手:“囡囡,要不咱别医了,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病,奶奶还挺得住。”

而她总是拍拍奶奶手背露出一个微笑:“没事的。学校……学校里的老师和同学都很关心我,钱都是他们资助的。”

背过身,女孩靠在门后的墙上暗暗哭泣,泪不止,哭无声,手臂上一个又一个牙印血红得如残霞般凄美。

我还能坚持多久?书签上她这样问自己。她没有写下答案,因为落在上面的那一滴泪水已做了回答。

“这次,你能多给我一点钱吗?”女孩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说出口的,她不再问这是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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