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冲突,只管在明面上解决,打死打伤一概不论,我出面又有什么用?再说了,你让他们闹,他们也闹不起来。”说话时,眼中无意间闪出一丝精光。带着随从迅速地向看台下去了。
周瑶气得真跺脚,对身边侍女道:“你留在这里,如果事态有变,你立刻命人去宫中通知我。”说罢,也下了看台。
擂台上,张秦两家的男人各立一边,李楚两家的人也很快奔了上来,李家自然是站在张家一边,楚家则是秦家一方。
秦沧海的气势逐渐提升,盯着眼前面目阴沉的老者说道:“张重,你家张兴先行偷袭我家寒月,他死了自是活该,又怎么能怪到寒月头上?哼,你若想故意找事,那老夫少不得要陪你过上几招。”
张重便是张家的当代族长,是位八阶的武斗士,擅使一柄乌金枪,离九阶枪圣只差一步之遥,但和威名远扬的秦沧海相比,却要差了许多。见秦沧海大有一言不和便要开打的意思,张重心中也犯了嘀咕,原本要杀秦寒月只是为了找回场子,而秦寒月是秦广的儿子,秦家又不重视秦广,张重便以为杀了秦寒月是极容易的事情,偏是事与愿违,秦沧海竟将秦寒月当宝贝一样保护了起来。转念一想,张重有些明白了,只当秦家重脸面,所以不会让别人在众目睽睽之下击杀自家子孙,但他说了狠话也不好回头,于是说道:“秦沧海,你别仗着自己修为高深便目中无人,既然你执意护着那小子,我也不便多说,但下午的兵演中,你秦家若死了什么子孙,可也别怪我们。”
旁边一位男子抱着张兴的尸体,叫道:“爷爷,难道就这么算了吗?我儿子岂能白白让那小畜生杀死?”
秦家之人纷纷瞪了过去,秦广怒道:“若不是我儿子机警,今日岂非被你儿子偷袭而死?哼,你那儿子虽然长了人样,却没人性,死了也是活该。”
秦正接道:“咱们家寒月的年龄如此之小,又无心机,即使如此,也将那四阶的张兴杀死,由此可见,你们张家是无用至极,我若是你们,现在就该回去撞墙而死,哪里还有脸面在这里狗叫。”秦家与张李两家可谓仇深似海,双方的身上都有对方亲人的鲜血,此番得了打击张家的机会,秦家自然不会放过,秦正说罢,秦家的其余之人立刻大笑起来,纷纷出言讥讽,言语中对秦寒月大加赞赏,对张家则恨不能倾尽天下之恶言,直将张家之人说得满脸通红,浑身颤抖。
张重气得大吼一声:“好,好,你们秦家有种,咱们走着瞧,今日下午,我就让你们再也笑不出来。”说罢,领着张家之人如潮水般退了下去。那李家见张家离开,自然不会再留在校场,急忙跟着离开了。
秦沧海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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