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红叶所说,青火找到了崖壁的所在,却没发现皇石的踪迹,青火注视着崖壁上的图画,却与红叶所述决然不同,哪有什么紫袍男子,崖壁上只有一个披着斗篷的女子对月弹琴,这女子只看的清身材,看不清长相,女子坐在长亭里,面前一张黑木琴,夜晚的月色映在琴上,仿佛和画中女子共弹一般,铮铮琴声断断续续的袭入耳中,青火慢慢感觉不到了自己的存在,竟然融入到那崖壁上的图画之中。
场景一换,又是梦中的妇人,这夫人怀抱着紫眸的男婴来到一片混沌未分的天宇,妇人四下打量了一下,将紫眸男婴背在身后,开始规划起混沌未分的世界,渐渐的,这世界有了生气,妇人显得有些疲惫,可还在不停的规划着,从山川河流,到平原丘陵,妇人的心中有无限的憧憬,她就那么按照自己心中所想,创造起这个世界。最后,妇人累倒在地,连男婴的啼哭声都无法将她从沉睡中唤醒,男婴就这么在这片新的天宇里成长,每天都有仙鹤衔着几尾活鱼来喂养他,夏天的时候,候鸟飞来,在他身边筑巢,冬天的时候,雪狐群居到他的左右,这样年复一年,日复一日,男婴的身材还是没有发生丝毫变化,也许他是一辈子都长不大了。青火还想继续一探究竟,可场景一换,他就又失去了男婴的消息,这回的世界没有刚才的那么美好,充满了死气,冰河时期的大地到处是一片素白。一个紫袍男子拄着一根枯木艰难的行进在这冰天雪地里,凛冽的寒风吹的他钢牙咬的吱吱作响,飘雪的天空妆点着他那身紫袍格外显眼,猛然间,天空撕开一道裂缝,一张枯瘦的面孔透过那道缝隙伸了进来,冷冽的眼神比那恼人的寒风还要刺骨,眉间那摸胭脂比这飘雪的北国更为可恶,这面孔看到在茫茫荒野艰难行进的紫袍男子,冷笑连连。牙缝里呲出的声音比乌鸦的叫声还要难听百倍:“你这孽种,今日就是你丧命之时,陪你那对窝囊父母下地狱去吧。”随着他的吼声,风停雪止,白茫茫的天空变得一片血红,大地上岩浆翻涌而出,滚烫的岩浆淹没了紫袍男子瘦弱的身躯,枯瘦的面孔流露出一丝兴奋,高兴的吼道:“哈哈哈哈,你终究是死了,在你两万年修行未尽之前,击杀你竟然这么容易,这天宇也没有存在的必要了。”那面孔陡然吐了一口气,妇人辛苦得来的世界就这么被毁掉了。
世界又变得混沌一片,没有生气,茫茫的黑幕遮蔽了视线,“叮叮当当”的响声打破了混沌的沉静,一颗硕大的夜明珠照亮了一片小小的天空,天空下一个紫袍男子,蜷缩着身体,周身的紫袍被烧的斑斑点点,这男子看见那颗夜明珠的时候,嘴角露出了一丝温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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