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崔杼见那崔强无礼,本待喝止,却已来不及了,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儿子就要被拉出去斩首示众了,不由得心下大急!他护犊心切,哪里话管得了联军的团结大局?随即大喝一声道:“我看谁敢动我齐国人?我自己的人,自己来管,还要别人来管?”
晋军见左军主帅发话,哪里还有人敢动那崔强,崔强斜着眼狠狠地瞪了荀偃一眼,晃晃悠悠地去了!
荀偃眼见那崔杼如此袒护齐军,把齐军惯得如此不成样子,心中恼怒,但怕中军主帅和左军主帅当众闹顶,影响联军团结,叫别人看笑话,不好再说什么,只得愤愤然回营去了。从此后,二人虽不再提起此事,却互相起了芥蒂之心!
荀偃愤然回到自己的大帐,歇息了一会儿,这才气愤稍平,眼见众士卒一个个渴得无精打采,垂头丧气,自己也是嗓子里冒烟,虚汗直冒,心道:“也怪不得那人抱怨,如此长的时间不喝水,叫谁也受不了。看来在天亮之前,若是再找不到水,我们晋国的士兵素来怕我,还不打紧,那些联军各怀心思,可能就真的会出事了!莫不成我们真的就此灰溜溜的回去?可是,我此次带兵伐秦,可是和悼公夸下了海口的,不彻底打败秦国,便不会去,若是此时回去,我在晋国还怎么做人?不行不行,无论如何,我一定得再努一把力,争取找到水源!”
放下他这里苦苦思索不提,我们再说一下这公子鍼。
那公子鍼到底是用的何等毒药,把联军害得这么惨呢?
那公子鍼在泾水所下之毒却是厉害无比,那药物乃是一西戎酋长所赠,名字叫做阎罗散,此药乃是西戎所特产的曼陀罗花粉所制,剧毒无比,无药可治,却是药性甚缓,凡中此毒的,不会立即就死,须过上一时半刻才能慢慢死去。至于那令人打喷嚏的东西则根本不是毒药,乃是皂角豆颗所制。他之所以有此灵感,乃是他小的时候曾被人如此捉弄过。这皂角豆夹无毒,但一旦磨成粉被人闻了,保管你会涕泪横流,喷嚏不止。如此两番下来,那联军果然死伤十几万人,如同惊弓之鸟一般,惶惶不可终日。
公子鍼眼见秦军又把联军的水井填平了,变胡哨一声,拨马而去,秦军见他走了,也随着他跑得不见影踪。大队人马跑了足足有二十多里,心知联军必然不敢追赶,便就此停了下来,在一座山下短暂休息。
公子鍼坐在那里沉思了一会儿,突然说道:“不行,我们走时,他们阵型未乱,看这阵势,联军还是没有死心。我得再给他们加上一把火!”随即回身对那副将赢申说道:“你去找些辣椒来,越多越好!”赢申心道:“公子莫非是想做四川菜么,要辣椒干嘛?”心中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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