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来,关切地问道:“二哥身体不要紧吧?”
子蒲见三人前来,慌忙坐起。子虎快走一步道:“哥哥病成这样,就不要起来了!你我兄弟之间,还客气什么!”
那子蒲只得依言躺下,苦笑一声道:“愚兄也不是什么大病,只是偶感风寒,昨夜又没睡好,才导致的浑身无力,头疼得厉害罢了!劳三位贤弟挂念了!”
子虎是一个心直口快之人,见子蒲如此说话,愤愤不平地说道:“二哥不就是迟到了一会儿么,还有正当理由,那小子值得如此小题大做么!还‘你好好在家休息一年半载吧,等你好了再另行安排!’说得好听!这不是明摆着要先免了你的职么?假惺惺,不是东西!”
子蒲慌忙坐起身形,对他喝道:“修要胡说!他虽然是我们的晚辈,但毕竟是我国的国君,君要臣死,臣不能不死。他就是要免了我的大庶长我也不能有丝毫异议,何况仅仅是为了照顾我,让我休息一段时间,此乃好意!三弟怎可如此议论国君?”
子虎愤然道:“什么好意?分明是嫉妒你,怕你抢了他的风头,为他自己清除障碍罢了!”
子蒲急道:“就算是那样又怎么了?他初做国君,为了树立自己的威信,拿下我们这些老家伙、拦路虎,还不是人之常情?哪一个国君在即位后不是大量清理功臣?他如果不这样,如何树立他自己的威严,建立其他自己的班子?”
这子蒲所言乃是真情。子虎听罢,倒也无言可对。只得讷讷自语道:“那也不能如此无情吧?他今天拿下了你,说不定过上几天,也要把我们几个拿下去了!我们抛头颅洒热血,是为了什么?还不是为了我们大秦国?到头来却落个这样的下场,就算你服,我也不服!”
子蒲说道:“我们老了,老了就得让贤么,要不是这样,那些年轻人还怎么上来?”
子虎低声说道:“按你的意思说,我们就得甘心做这卸磨被杀的驴了,还得引颈就戮,天下哪有这等道理?”
子蒲喝道:“你还敢顶嘴?我还管不了你了,你还认不认我是你哥哥?”
子枫、子良见他发火,连忙走上前来说道:“二哥不要着急,三哥的话虽然粗了些,但却很有道理!哥哥南征北战,戎马一生,为的什么?还不是为的我大秦的基业?像你这样的功劳,本当奖励才是,可是那秦悼公却嫉贤妒能,非要抓住一个小错,把你免了!这样的君主,叫谁能够服气?惠公在位之时,尚且知道对您尊重有加,委以国政,到了他这里,却要摆起国君的架子来了,真是不知天高地厚!这口窝囊气,便是你能忍的,我们也忍不得!”
子蒲长叹一口气道:“便是你们忍不得又能如何呢?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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