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一有机会,便想翻身,把“戚老四”这三个字给换换,变成“戚老三”。
贾老三见他又想找机会说这陈年老事,不惊暗暗好笑,心想本来你就比我小一天,还想让我叫你戚三哥,你这不是异想天开么?要怪只怪你自己不争气,当年在你娘胎肚子里时怎么就不能少呆一两天,哪怕是跟我同一天出生也好。那样的话,你也不用这样懊恼大半生了。他见戚老四一脸不服,索性跟他赌上一赌,若是段大嫂生了个小姐,也好断了他这多年来的念头。就算万一给他猜中了,生了个大胖小子出来,自己以后叫他一声戚三哥,让他高兴高兴也没什么大不了的,毕竟大家结拜一场,叫他一声三哥也不是什么多丢脸的事,再说了,这“三哥”他自己当了好一二十年了,早也听得腻了。一想到这里,他便兴起道:“赌就赌,难道还怕你不成,你戚老四想要咸鱼翻身我看之怕也未必会真如你所愿,不过若是段大嫂当真生了个千斤大小姐,以后这‘三哥’‘四弟’之事,你休得再提!”
戚老四见他答应了这事,心里很是欢喜,想到了日后“戚老四”这三个字变成“戚三哥”时,心里更是不住乐呵,乐滋滋的大饮了一杯酒,喜道:“咱们一言为定,你不能再反悔啦!喂,朱二哥,你今天可得为我作证。”说着他又转眼向坐在北面那汉子望去。
哪知那被他唤作成“朱二哥”汉子却并不买他的账,摇了摇头,怒道:“你们赌你们的,把我扯进去作什么!他一天是你三哥,一生便是你三哥,当初结拜时你怎么没想过这许多?你要是想要我以后叫你为‘戚老三’打死我也不干!这许多年都这般叫过来了,却要我改口,那可是大大的不成!”
戚老四给他这样一说,便不敢再多说什么,老大不乐的坐了下来,独自喝着闷酒。
坐在东首的那男子年近五十,长着一张国字脸,温文儒雅,长须下垂,神色端庄,似乎是这几人的大哥。他见几位弟兄这般喋喋不休的争论了半天,却是为了那段大嫂到底生出的是男子还是女孩,不免觉得好生无聊,终于再也看不下去,遂道:“老三、老四,你俩别再这般胡闹,眼下正事要紧。”
刚才还争论不休的贾老三、戚老四听大哥发话了,便都按耐着性了各有深意的对望了彼此一眼,心中老大的不爽,但却也不再争论了。
那坐在东首的男子见两位弟兄不再为这事争论便松了一口气,又道:“恩公这许多来来都镇守在这南海的海眼‘玄天境’,十年如一日,才使得那些南海妖人不至逃串出来危害百姓,想来恩公的功劳也是不小。”
那姓朱的粗犷汉子听大哥说到这里,心中一激动,便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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