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小玉的意思,今日火烧眉毛,他便语锋一转,把话说得满满的了。
月无盈摇头道:“这事我可作不了主,得问我家公子!”
张回春急道:“段公子此刻睡醒没?”
“醒倒是醒了,不过现在正在打坐练气,你可不能进去骚扰他!”月无盈道。
“嗯,那在下便在此等候便是了!”张回春定下神来,倒也没刚才那样慌张了。
“怎么?小玉刚才在煎药,你却把她支走,你这老头不去煎药难道当真还要姑奶奶亲自动手不成?别忘了你昨晚收了我那么多珠宝!”月无盈见张回春在面前跺来跺去,却没有丝毫要去煎药的意思,连忙出语喝道。
张回春厚起那张老脸,尴尬的笑道:“姑娘哪里的话,这药自是在下煎了,小店一直秉着‘服务至上’的原则,所以本店才会有今日这般火暴的生意!”说罢,躬着身子便去灶前看火煎药去了。
月无盈白了他一眼,心道:这老头果真是不要脸,我来了两日丫根就没见过一个来诊的病人,他居然说什么“生意火暴”,当真是厚颜无耻!
大约过了半个时辰,小玉手里提着一只鸡回来了,月无盈定睛一看,果真是只刚下蛋的母鸡,看来这丫头还挺认真的,张老头满口胡诌,不过是想让她多花些时间,没想到她倒当真了。不过,话说回来,这种鸡是比一般的鸡有营养。
小玉把鸡关在一边,见药已煎好,便洗了手要去给段弈端去,此刻段弈早已转醒过来,再不用像昨日那样一口一口的喂了,倒省去了很多的麻烦。
她刚想把药给段弈端进房去,却给张回春叫住了,说什么段公子身体虚弱,急需进补,叫她快快去杀鸡给段公子炖了,至于这药他呆会他自会给段公子端进房去的,还说段公子再打坐练气,打扰不得云云。小玉听了,大觉有理,也没多想,便去厨房里杀鸡去了。
月无盈听到这里觉得张老头更加的恶心了,明明段弈打坐练气完毕,刚才还出来晒了会太阳,只不过见药还没煎好,便又回房去休息去了。他体质虚弱,需要进补,这话不假,但张老头拿自己刚才那话来搬了出来,为了讨好段弈,居然连自己孙女也骗起来了,当真是无耻之及。
张回春几次见月无盈向自己投来不屑的异光,自己也知道月无盈看他不爽,但却也不以为然。不就是一张老脸么?不要就不要!命重要,还是脸面重要?这个答案可想而知。
张回春对着月无盈呵呵笑了几声,然后端起药碗,躬起身子,便向段弈房内走去。
他刚一进去,里面便有他那令月无盈恶心的声音传了出来,无非是说些什么段公子才貌双全,仪表堂堂,生得一幅贵人相云云,全都是些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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