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信,这不,真就遇见您了。将军为我帝国的复兴呕心沥血,操劳的头发都白了,老头子无以为敬,特地相侯在此献上浊酒一碗,请将军务必笑纳。”说罢从旧坛里倒出一碗酒递了过来。
酒是烈酒,一股辛辣的味道扑鼻而来,华清风涌起一种熟悉的感觉,接过碗来一口饮尽,只觉从喉咙到肚子竟是说不出来的火辣舒服,脱口呼道:“好酒!可是点火可燃的烧刀子?”
那老头见他不嫌自己酒劣,一口便饮了下去,心中颇是兴奋,连声道:“是烧刀子,是烧刀子!一般人觉得这酒酒性太烈,辛辣难以下口,从不沾唇,那是不懂酒的人。好酒之人却是觉得这酒是越烈越好,那才够劲,老朽这烧刀子的酿法是家传独门手艺,酿出来的酒辣而不涩,辛而不苦,入口后虽烧而不呛口,能识得如此好酒之人如今可不多了,将军便是一个。”
华清风按他所说细细回味刚才那股感觉,发现果然如此,忽地想起一事,暗道:“怎么我对这酒仿佛很熟悉似的,方才更是一口便说出了酒名。自我失忆后醒来便没再听说过这‘烧刀子’酒,刚才对这三个字却是脱口而出,莫非我失忆前便是一直喝的这烧刀子,是以印象极为深刻?如果真是这样,我便多多买他几坛,说不定通过喝这以前喜欢的酒倒能想起失忆前的一些事来。”想到此处,掏出两锭银子递给那老翁道:“麻烦老伯将你这烧刀子给我送几坛到城中行宫处,如此好酒,以后还需慢慢品尝。”
那老翁见他要付钱,急忙推却道:“将军喜欢这酒,是老头子的荣幸,老头子怎么能收钱呢?酒一定送到,钱却是不必了,华家一门忠烈,几代英杰,为我帝国子民付出太多了,喝老头子这几坛子酒算得了什么呢,老头子若是将钱收下,一定不会心安。”
华清风微微一笑,硬是推攘着将钱放入他怀中,大踏步走了。若是平时,以他豪迈的性格,见这老翁如此客气,定然不会再继续推让,可是眼下南川大战方过,民生疾苦,这老翁已过花甲之年却还亲自跑出来卖酒,家中定是窘迫至极,难以度日,他肩上挑着的几坛酒很可能就是全家等米下锅的希望,自己怎还能白白拿去,再给他们雪上加霜。
老翁感受着怀中银锭的重量,看着华清风离去的背影,眼眶渐渐湿润了。“多好的人啊,记得他父亲以前凯旋回朝路过南川,也总是专门找我老头子买酒……”忽地想起一事,急忙朝着华清风背影喊道:“将军留步,老头子还有一事想告。”
华清风回转身来,见那老翁匆匆地赶了过来,忙迎上去问道:“老伯还有何事?”
那老翁不答,却从怀中掏出一张纸条递过来悄声道:“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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