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糜贞很轻松的进来了。“你还没睡?”意外的发现,张越还躺在那里,糜贞很有礼貌的轻轻问道。
“孤枕难眠啊?你还没来,我怎么能先睡?”张越在心里说道。其实,糜贞不说,他也知道对方的来意,肯定是找不到治疗痢疾的方子了。他却故意问道:“这么晚了,找我有事吗?”
“我想跟你请教一下治疗肠辟的方子?”糜贞腼腆的回答。
“哦?糜贞小姐真是不耻下问啊!你堂堂一个徐州女神医,我可不敢班门弄斧。”张越摇了摇头,不停的拍打着扇子,尽量装出一付风流唐伯虎的模样。可惜这扇子也太陈旧了点,竟跟济公有些酷似,看得糜贞差点笑了出来。
“先生就不要取笑贞儿了,贞儿实在是束手无策,这才麻烦先生的。”
“可我实在想不起来。”张越面有难色。
“这是人命关天的大事,先生可不要开玩笑。”糜贞急了,她把全部的希望都寄托在张越身上,如果他都束手无策的话,将士们不是很危险了吗?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她对张越的信任,甚至超过了自己。
“我这个人有个毛病,就是容易忘事,如果你能帮我的话,也许我会记起来。”张越看着月影下静如处子的糜贞,皎洁的月色,将翩翩一袭白衣的她衬托得如同月下仙子一般动人。玲珑如水般柔顺的身段,随着均匀的呼吸起伏不断。
为什么古代女孩比现代女孩更为撩人呢?张越很想研究一下这个课题。于是,他朝屋里走去。
“先生。要我怎么帮你?”糜贞咬着嘴唇道。
“跟我来吧!”
两人走进屋里,拨亮了桐油灯。张越从抽屉里拿出一张白纸,一只毛笔。别有用心的看着糜贞。见过这么漂亮的,没见过这么单纯的,圣人也难勉心生歧念。他把毛笔拿在手中,装出极为正经的样子,“来吧!从后面抱着我。”
“啊?!”糜贞象触电一般,娇躯微微一颤,脸倏地变得通红。用极小的声音说道:“男女授受不亲,先生……”下面的话,估计连她自己都听不清了。
张越将毛笔一扔,“我这人有个毛病,只有女孩子从后面抱紧我,我才能想起那些忘记的事。如果你不愿意,那就算了。”
怪人怪事怪方法,简直是闻所未闻,糜贞芳心一颤,犹豫了很久,才很小心的将步子挪到张越背后。象只受惊的小兔子一样,双手轻轻的搭在他腰间,红着脸低低的问道:“这样行吗?”
“我也不知道,试试吧!你抱紧点。”张越心中一阵贼笑,背后的糜贞又稍稍的用了些劲。虽然两人还没有很亲密的接触,但他已经闻到了糜贞身上特有的处子之香。
金银花。
张越在纸上写下第一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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