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儿,我不觉暗自莞尔,转头向外,我叫道,“裁雪。”
裁雪正在外面瞧着喜珠儿喂雀儿,一听我叫,忙进来道,“主子有什么吩咐?”
我笑一笑,向她道,“不知道怎么的,我今儿突然很想吃鹅掌羹,嗯,你这就去御膳房里传话儿去。”
“鹅…鹅掌羹?”裁雪有些懵。
我也不看她,只用点头来肯定她没有听错,她就叫了起来,“哎呀主子,这鹅掌羹得用多少只鹅啊,宫里又不许铺张,凭她是什么人,也不会为一碗羹买进那许多鹅进来,往日里谁要吃这个,都是要提前吩咐下去,命采买的太监们告诉宫外集市上卖鹅的人,将每日卖的鹅脚上的脚掌割下来留着的,主子这会子现要,想来是没有的。”
裁雪说的我怎能不知道,然而我今天却是不依,对着裁雪将脸一拉,“叫你去你就去,话这么多的。”
裁雪见我有些恼的样子,也就不敢再说什么,只得一路三回头的出去,然而到了门口了,也不见我有半点回心转意的样子,只好自己叹了口气,往御膳房传话去了。
想着裁雪沮丧纳闷的样子,我忍不住要笑,唤了喜玉儿进来,我闲闲的又吩咐,“天儿已见热了,眼瞧着就要换纱衣裳,嗯,你去制衣局里,命管事姑姑带上今年的新款册子来见我。”
喜玉儿倒没有裁雪那么多的废话,答应一声就去了,我想了想,又叫喜珠儿去将妆台上小匣子里的几样珠钗捧着,“将这些摔到制珍房管事的脸上去,问她,这是给谁戴的东西,就敢拿了来敷衍糊弄我的?”
喜珠儿也愣了,纵然我贵为皇贵妃时,亦没有这般的飞扬跋扈过,然而她见我没有半点开玩笑的样子,倒也不敢再说什么,依言捧着去了。
等这三件事吩咐完,我悠然的去那贵妃榻上躺下,想着这三件事很快就会传出去,彼时后宫众妃们会有的表情,我就止不住笑得浑身直打颤。
是的,我想的和英宏想的是一样的,不管太后此时正卯着劲儿要对付谁,我们只做不知道,他升我的位份,我紧跟着就得意忘形的张扬,让人瞧着英宏和我旧情复灼而常珍珠即将落势,这正是太后想要的结果,在前朝出现危机的时候,后宫一定不能再有忧患,我们做这些,只希望能迷惑住了太后,不要将那指着常珍珠的剑,再转头落到我们的身上来。
不多时,裁雪就气咻咻的回来,劈头就向我抱怨,“主子,奴婢就说去了会碰钉子,可是主子不信,这会子好了,您知道那御膳房管事的怎么说来着,他说别说是主子您,就是慧妃娘娘昭仪娘娘去了,也不能让他做出这无米之炊来。”
这一切全在我预料之中,是以裁雪的这番反映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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