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色眯眯的。
“小歌。”秦妙儿的眼睛好像现在才看见秦歌。当着外人的面她显得很热络。走到情歌身边，挽起她的胳膊，对矮胖李先生介绍：“李先生，这是秦歌。刚刚到我们销售部来的。你可要多帮忙哦。”
秦妙儿那眼波，像一条灵动的蛇一下子就绕上了矮胖男人的脸，绕的他笑容如花，连连点头：“那是，那是。”
这男人嘴上说着‘那是，那是’的时候，人也学着秦妙儿刚才的动作往秦歌身边蹭。
“秦小姐，你好。”
他手伸了出来，秦歌皱了皱眉，搭了一下他的手就收了回来：“李先生，叫我秦歌就可以了。”
“秦歌，好，很好的名字。还跟妙儿一个姓。”男人谄媚的笑道。
秦歌一见这男人这幅样子，莫名的就不喜欢。加上他并不知道自己和秦妙儿的关系，所以也没再开口，
几人坐定，说了一些客套话之后，这姓李的男人就开始侃开了。他倒很符合做销售男人的特质，一张嘴什么都能说，什么都敢说。说到高兴处又是拍桌又是哈哈大笑的。让秦歌看了就觉得很反感。
在这点上秦妙儿比她强多了，时而添酒，时而搭几句，上下左右都逢源。
秦歌第一次参加这种饭局，自然不知道说什么合适。反正就是有人问她什么，她就答什么，中规中矩。好在今晚上秦妙儿并没有为难她，反而全程都显得很热络。叫人看了她们就是一对相处很好的姐妹，完全看不出来她们的关系是剑拔弩张。
这顿饭吃了二个多小时。秦歌也没少喝酒，虽都是红酒，可她不胜酒力，还是觉得有些支持不住。饭局结束的时候，秦妙儿像刚来时候的那个样子站起来挽住李先生的胳膊。这个矮胖子此时酒足饭饱，胖脸上红光满面，嘴唇还还泛着油光，那色眯眯的目光整个就黏在秦妙儿的胸上。
虽然说客户就是上帝，可这样的上帝让秦歌真是看着作呕，一分钟都看不下去了。她迫不及待的想要离开酒店，哪知道秦妙儿挽着这个男人不急不慢的走到陈经理跟前，扬起娇媚的笑脸：“陈经理，中午吃饭的时候李先生跟我说他这次来正好带了个大单，晚上我跟他去看一下合同。”
陈经理听到这里，笑开了：“哦，那好啊，妙儿你这次功劳不小，回去我一定告诉总裁给你记一功。”
秦妙儿笑的花枝乱颤，娇媚的眸光转到秦歌的脸上溜了一圈又回到经理的脸上：“不过，李先生这边的单毕竟不是我直接负责。我签也不好。让小歌跟着我吧。我们二一起把这合同拿下来。”
她当着李先生的面就这么说，显然已经胸有成竹，李先生也配合着点头，目光还往秦歌这里瞟。
秦歌一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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