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令人作呕的蛇群,那些蛇是经过精心饲养的。在西域的皇族里,专门用来惩罚那些犯了大罪的囚徒,甚至也是用以逼供的手段。
这些蛇消化力特别好,转瞬即饿,虽然吃得不多,但是隔一段时间就要饱餐一顿。其攻击力十分厉害,一旦咬住肉是抵死不松口,除非它们真的吃饱了才会松开猎物。
韩芷若歇斯底里的惨叫不绝于耳,安绍芸只是冷冷的站在一旁,静静的观看着血腥的表演。她看着韩芷若不断的扯着那些紧咬住她不放的蛇群,但是蛇身本就滑腻,她根本无法握住,以至于最后她只能捧着自己血肉模糊的脸颊,绝望的嘶喊着。直到喂饱了蛇群,她才软瘫在地,奄奄一息。
这种画面以前每隔几日会有一次,因为那时候蛇群还小,吃不了太多。
如今蛇群长大了,也愈发的类似韩芷若,变得人心不足蛇吞象。
蛇群的胃口越发大了,韩芷若就会越痛苦,基本上她的肉还没有长出来,蛇群们又要进攻吞吃她。
安绍芸不觉得恶心,只觉得解气。
如果不是如风和洛谦,只怕她早就摔死在悬崖下,哪里还能看得见这样美妙的画面。杀人容易,让人生不如死不易,且作且解恨。
见韩芷若暂时晕厥,安绍芸转身走出去,扭头冲着外头的狱卒道,“好吃好喝待着,可适当用药。没啃完她最后一块肉,不许她死。”
狱卒颔首,“是。”
转个弯,安绍芸却进了另一件囚房。
窗几明亮,干净而简易,乍一看丝毫不似囚房,倒似客房。桌椅板凳应由具有,茶具餐具一应俱全。在临窗下的桌案上,还放着笔墨纸砚,上好的宣纸上只不伦不类的画着一朵梅花。而在侧的青花瓷瓶里,正插着一束早已干瘪落尽的梅花。
安绍芸走进去,娴熟的走到桌案前,清浅一笑,“老爷子的梅花还是一贯的丑,连我家相公的万分之一都不如。”
一旁正在专心致志木雕的苏信抬头,瞪了安绍芸一眼,“你这丫头说话没个把门的,莫怪洛谦不喜欢。”
谁知安绍芸也不恼,只是噗嗤一笑,“老爷子这是夸我心直口快吗?偏是苏瑾也这样的性子,你怎么只管护短,也不去说说你的宝贝女儿?”
一听苏瑾,苏信一声长叹,放下手中的木雕像和雕刻刀,起身走到桌案前,聚精会神的看着自己画的梅花,“丑则丑矣,倒也还能看出是梅花。老夫上半辈子拿刀,下半辈子拿算盘,哪里拿过笔墨。倒是瑾儿一手小篆写得极好,有她娘亲的传承。”
安绍芸垂下眉眼,“京城来人了。”
“我知道。太守已经来通知过了,大抵就这几日。”仿佛说着旁人,苏信漫不经心的模样,一心只想着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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