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繁华的代名词。冬日的闲阳慵懒的挂在天上,斜视着整个潘家园。来来往往的客人远没有摆摊的古董商人多。一个年轻人半闭着眼斜在摇椅上,一任慵懒的阳光洒满他英俊的脸庞,一顶时髦的NIKE帽子遮住了他本应是极度浓密、英气的眉毛。
此刻正用着比太阳更懒散的口气对一位西装革履的中年人说道:“王教授啊,您也知道最近查的严,生意不好做。太小了摆不上台面、太大了不敢出手,兄弟已经三个多月没开张了。钻山的弟兄们淘来的货都让金大牙那孙子给掠走了,咱也不是那种作假蒙人的主儿,还不是靠祖宗留下的那点玩意混口饭吃?今儿您可算是没来着,兄弟这儿可没什么值得您老掌眼的物件儿了。”
却说那被称作王教授的中年人掏出手帕擦着额头和脖子上的汗珠,周身都冒着热气腾腾的蒸汽,与这冬日里的场景格格不入,显然是一口气跑了来的。左手上还有一大片烧伤的痕迹,令人触目惊心。
“小…小钟,不是…今天找你不是…不是看东西,出…出事了,出大事了!”
王教授断断续续地说着,一半是因为气还没喘匀一半是因为激动。那焦急中更显谨慎的表情显然是不愿被其他人听到。那年轻人漫不经心地换了个姿势继续听着,可心里已经开始对他的话感兴趣了。
“我的实验室…双双…双双她……”
“双双怎么了?”——听到这儿年轻人再也坐不住了,一下从摇椅上窜了起来。
“双双怎么了?”
等不及教授回答便一把拉起他跑了出去。
年轻人姓钟名硕,遗腹子随母姓,母亲在产下他后因大出血去世,由外公抚养成人。从小到大只知道父亲姓高便再没有半点关于生父的任何信息。钟家历代均为风水门第,造诣之高遍京城这卧虎藏龙之地无人堪出其右、望其项背。但钟老却始终未传他半点风水之术。三年前老人去世,留下了半屋子古董和一部风水秘术的残卷。
钟硕并不是好吃懒做的那类人,只是不屑于朝九晚五的工作制度和顶头上司的变态欺压,毅然决然间辞去了令多少人羡慕到眼红的工作,在潘家园摆了个摊子靠卖古董度日。
平静的生活如死水般波澜不惊,钟硕闲来无事也时常翻看那本风水玄书。许是身体里毕竟流着钟家的血液,常人眼中如同天书的残卷他竟看了就懂学了便会,几年下来书上的东西已学了十之八九,唯一可惜的是那本书的最后几页被撕掉了,关于缺省的内容也只能望书兴叹、一无所知。
小有所成之后难耐技痒曾帮着朋友漂亮的处理过几回阴事,在潘家园一带也算是小有名气。只是由于自己并不爱管闲事也从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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