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城跪在金玉堂的正厅里,两只眼红肿的像桃子,身上素白的衣裙有被撕扯过的痕迹,头上的流云髻也很散乱。
“王妃,贱妾知道错了,知道错了,求求您别把贱妾送走!”倾城看到从后面走出来的齐满满,跪在地上爬过来,扯着齐满满的裙角。
知书知趣上前拉倾城,倾城却不管不顾拼着不要被人拉下去。
齐满满制止知书知趣的动作,眼角睹到站在金玉堂门口进也不是去也不是的管家华容,大概也明白,恐怕这华容是奉乾熠的命令要把倾城送出去。
“快点扶倾城姨娘站起来,这般哭哭啼啼的像什么样子!”
倾城的贴身丫鬟暖枝忙擦擦眼泪,上前扶起自家主子,嘴里低低的劝,“姨娘快起来,王妃是个善心的人,定不会逼死您的。”
这小丫头是在上眼药啊,齐满满倒是不在乎倾城的死活,她可不是什么善心的人,对别人心软就是对自己残忍。
身如扶柳的倾城颤巍巍的站起来,白净的脸上梨花带雨,楚楚动人,这般模样就是女人也看的不忍,更何况是男人。
齐满满坐在主座上,端过知茶递上来的茶杯,轻轻刮开茶叶,抿了一口西湖龙井,茶叶的香醇由舌尖蔓延开来,也不看倾城,问道:“你刚才口口声声说自己错了,你倒是做了什么错事,说出来本妃听听。”
倾城咬住唇,眼泪大颗大颗的往下掉,就是不说话。
“华容,你来说。”
华容突然被点名,用袖子擦了擦冷汗,赶忙小碎步跑进房中,禀报道:“娘娘,奴才也是奉命行事,王爷说倾城姨娘居心不良,用心险恶,让奴才把姨娘送出去。”
用心险恶?
知书紧张的看着齐满满,她们已经很小心了,难道还是遭了算计!
齐满满也是心惊,这内宅之中处处陷阱,稍有不慎就会万劫不复,这倾城是做了什么事,会惹乾熠生这么大的气,竟然要把她送出去。
“倾城,本妃自认不曾亏待过你,你若是如实的告诉本妃你做过什么,本妃倒是可以酌情替你说项,要是你有一句隐瞒,可别怪本妃铁面无情!”字字句句,掷地有声。
倾城重又跪下,到了这一刻,她已是退无可退,只能老老实实是说:“日前贱妾送给娘娘的祈福绳,都是用药水渗过的。”察觉齐满满变了脸色,倾城赶忙接着解释,“不过那药水绝对不会危害娘娘,只是……。只是……”
“只是什么!”
“娘娘,贱妾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求求您,别把贱妾送人!”倾城重又哭出来,凄凄惨惨的哀求。
齐满满挑眉,转头看向知酒:“本妃记得那些东西都被知书收起来了,知酒你去看看,那绳子上都有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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