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书走开老远,小声嘀咕着羡慕道。
呛…音乐响起《阳春》…
台下,马上安静了下来,各个一脸地期待。
台上,朱焦换了身朱子深衣(汉服的一种),头带紫金冠,手拿折叠扇,缓行至舞台中央,打了个稽首。
随后直立而起,转而专注的目视东方太阳升起的地方,右手轻轻抬起五指并拢平伸,仿似迎接春的来临,半刻之后,用力一握,再挥手往地上一扔…
地上什么都没有,观众们错愕了下,却不愿放过任何精彩瞬间,还是两眼不眨的盯着。
朱焦像小孩似的坐到地上,双手交叉对着什么都没有的地板轻抚,慢慢地凭空一根青竹随着朱焦的手,往上移动而长高,一直长长、长大,枝叶越来越茂密、粗壮。
渐渐地竹子的高度超过了朱焦的身高,令人不可思议的事发生了,朱焦脚下冒出了颗小草,慢慢把朱焦顶起,一开始观众们没注意到,当这颗小草把朱焦撑起半人高时,下面的人惊呆了。
随着音乐的进行,朱焦做出拥抱状,轻柔地缓缓向竹叶缝隙洒下的阳光,当朱焦的手接触到竹杠时,触碰部位消失了,身体再往前倾斜,双手合抱,只要接触到竹杠就会消失,看起来就像要和青竹合为一体似的,最后朱焦完全的“钻”进了竹子体内,现场只剩下一棵青竹,一株由小草长大后,才露出真面目的稻苗。
在一曲阳春接近尾声之际,眼睛都瞪红了的台下观众,终于发现台上的变化,只见茂密地竹叶蹦出一朵花,片刻过后台下又有一人惊呼,水稻也开花了,就这样竹子开花持续着,而水稻过来一会儿之后,却结出了金黄的谷子,在阳光下十分耀眼,当青竹花开满之时,已经成熟的谷子,压的稻苗都垂下了腰。
在这激动地时刻,一曲《阳春》奏完,《白雪》开始登场,只见刚才还春意浓浓,金秋送爽的情景,一下就变了,竹花飘落,竹叶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枯萎,谷子洒落地上,稻苗枯黄,一副萧条的景象。
风起,吹落最后一朵竹花,风收,落叶纷飞,萧索寂灭…
无雷而雨至,那株孤单质朴地水稻,飘摇而矗立不倒,雨停,微屈地苗干渐渐挺直…
台下的观众有种时空错乱感,台上又是刮风又是下雨的,台下的人却顶着热辣地太阳,呆呆地看着眼前地一切,每个人心里震撼地一团糟,只是下意识地冒出句:“这是人干的吗?简直就是神!…”
不管台下众人如何,当音乐又一次转调的时候,舞台的天空下起了鹅毛大雪,随着时间的推移,观众们发现,在竹子旁边的雪花并没有像旁边的一样落入地上,而是围着一个人型的轮廓依附在一起,最后变成由人堆积起的雪
(本章未完,请翻页)
1-2-3/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