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的工友们反而犹豫不前,倒不是他们不够义气,只是在农村的时候,别说村长就是个小组长都怕,一下子见到大城市的官,各个心里都发虚,正在进行着天人交战。
嘈杂地声音把陈彪拉回了现实,用力甩了甩脑袋,大喝一声道:“你们干什么,再吵全来治安队去,想修铁路吗?给你弄个三无人员,就知道不遵守规矩地下场,哼哼!”
朱焦见事情闹到这个地步,马上让身边地人别轻举妄动,待他安抚好了之后,单身一人走到陈彪边上,递了根金圣烟给他道,“阿彪,没想到这么巧,居然在这儿能见到你。你知道阿莲现在在那儿吗?我找她好久了,这两年也不见她回家,让我白等了,如果你见着她,让她给我个电话怎么样?至于其他的,我们以后再说。”
“冚家铲,你个扑街算老几啊,我们很熟吗?给我拷起来,”说完推开朱焦,随手丢掉刚塞给他的烟。
朱焦也不在意,只是诡异地笑了笑,把手举起并不反抗,陈彪地马仔很轻易的就把他拷了,一铐住人,俩马仔高兴坏了,为即将入腰包地票票兴奋。
端木静思急地眼泪都出来了,黄建军也是唉声叹气一脸的落寞,工友们也是愤愤地喘着粗气,而犀牛和他的手下们则一脸地得意,心里都在狂呼——还是和治安队的人办事爽快,咋弄都是咱有理,安全、可靠、无后遗症,有个别混混打定主意,出去干架就认准和治安队合作。
朱焦扫视了一下全场,在听到动静站地远远看热闹的水良印身上停了片刻,两人都没有一丝的担忧,然后给端木静思、小明、黄建军送去安慰地眼神,示意自己不会有事。
做完这些,朱焦纳闷请的人该来了的时候,刘永华冲了过来,跪到了陈彪地身前,哭求道,“陈队长,我们老板可是个好人啊,闹事是他们,你怎么就抓我们老板啊!放过我们老板吧。”
刘永华这么一跪,旁边几个在困难时候得到过公司特别照顾的人,也顾不得了,跟着跑出十几个人,全跪在了陈彪边上为朱焦求情。
剩下的工友虽没有下跪,先是一脸的羞愧,随即也加入到求情队伍中来,各个七嘴八舌的说公司的好。
陈彪看到一大票人围了过来,吓了一大跳,本来就被刘永华那一跪给震撼地小心肝,都快跳出来了,不明情况下,立马撒丫子跑了50米,见这帮人只是求情,并无抗拒,脸一下就红了,只好大声地呼喝这些人以掩饰自己地尴尬。
见劝说无果后,陈彪恼羞成怒了,“谁在囔囔就把谁抓走,散开、散开,犀牛,我数三声谁再纠缠你就给我揍。”
“弟兄们抄家伙,有事我兜着,我们现在是协助办案,给我卖力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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