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焦,出来吃饭了,怎么又不来吃饭,整天关在屋子里写什么这么重要,吃了饭再写也一样的嘛!”皱毅敲了敲门,走进朱焦的办公室说道。
“你们先吃吧,我不饿,写完这些就好!”朱焦埋头继续工作。
“哎,我们都知道你心里难受,但也不能这么折磨自己吧,天下的女孩多地是,也不用在一棵树上吊死,”皱毅一阵难受,多好的小伙儿啊,现在成什么样了。
皱毅想起那天朱焦失魂落魄地回来,还带了身伤,回来后也不说什么,只把自己关到屋里,三天三夜都没出来,谁叫都不听。就在大家商量要不要砸门的时候,他满脸胡渣地自己出来了,这让大家一阵惊喜。
然后他就平静地讲述了在深圳地遭遇,讲到他被酒瓶砸昏时,众人紧张地不得了,陈彪的为人不知道,贾浩仁、何刚加上个古保根这帮人,他们是知道的,连死人都敢往山上扔的主,那肯定是心黑手更黑。
最后从朱焦的口里说来也是惊险异常,据说他昏迷后,古保根就要弄死他,何刚都想马上动手了,被贾浩仁和陈彪制止了。
贾浩仁地理由是要制造不在现场的证据,主张先带回去,想好了怎么弄才不会惹身骚再做不迟。
陈彪则说这家店的后台很硬,也给了他好处,不能在那里做这种事儿。
于是,他们就把朱焦绑在角落里,几人继续干些乌七八糟地事儿,只是到半夜里贾浩仁接了个电话,气呼呼地不行。
那时他已经醒了,正好听到了谈话内容,大致意思是,他们以前干的那些伤天害理地事情,祝珊莲都有留证据,估计她跑了后,才想到朱焦的安全,又打了电话威胁陈彪放人,不然就举报他们,并约好以后各不相欠之类的话,陈彪通报完这些,就气呼呼地走了,贾浩仁索然无味地起身,并警告了古保根别冲动,不然都要完蛋之后也走了。
剩下何刚到无所谓,该玩地玩,该喝地喝。
只有古保根最不是滋味,喝了一会儿闷酒后,还是忍不住狠狠地揍了朱焦一顿,才解气地走了。
直到何刚玩爽了,并到第二天中午睡醒了,才想起把他给放了。
期间朱焦不停地追问祝珊莲的下落,何刚不耐烦地说道:“我们知道她在那,还等在这儿,早去抓她了,她手上捏着好多人的身家性命呢,快滚!”
之后朱焦发了疯般寻找祝珊莲,去他们以前常去的地方,重游一遍曾今地温馨情地,形单影只平添几分凄凉。
朱焦在那整整找了一个月,期间也到工厂门口去问了几个,平时跟祝珊莲玩地好的女工,也没得到任何消息,反而被何刚纠集保安揍了一顿。
本来他还想再找,被摆了一道的陈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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