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妹的母亲才是娘。我妈很早以前就死了，姐她妈则是不要她了，后来也死了。”
见齐梦一脸的震惊和迷惑，程俊苦涩的笑了笑，再次点上一支烟。
“很复杂是吧。其实爸和妈结婚之前在外面就有了一个女人，也就是姐的母亲。后来那个女人把姐送到这就走了，那时候我三岁，姐五岁。这都没什么，爸妈都当姐是亲生的看待，一家人也很和睦。
后来，也就是我五岁的时候，爸说不能这么坐吃山空，说还要出去闯闯，妈本来是不同意的，不过爸执意要出去，妈也就没再阻拦，从那以后，爸就经常不在家，一年到头，在家的日子加一块通常都不到三个月。
第二年，爸他过完年就出去了，一出去就是大半年没回来，九月份的时候，妈她突然病倒了，其实妈她一直都有病，是乳腺癌，身体一直都很虚弱。妈病倒了，我和姐也不懂事，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就那么看着她一天天痛苦的撑着，每天都盼着爸回来。一直等到十月份，爸还没回来，那天妈正在院子里洗衣服，一下子摔倒了，就再也没起来了。
我和姐把妈抬到床上，也不知道叫人，就那么围着她哭。妈当时就握着我和姐的手，也说不出话来，没过多大会儿就去了。
我一直都忘记不了妈当时眼里那种绝望伤心的眼神，后来我上高中的时候才知道，如果早点治的话，妈就不会死！”
用力的揉了揉脸，程俊吸了下鼻子，点上了第三支烟。轻轻的拍了拍脸上挂着泪水的齐梦，安慰道：“梦姐，没事，都过去了。要不我不讲了吧，都是些陈年旧事了。”
“不要，我要听，你接着讲，我只是……只是……”
紧紧的搂着程俊的胳膊，齐梦昂着梨花带雨的俏脸，满眼心疼的看着程俊。程俊越是这样满不在乎，她的心就越疼！
“好吧！”笑着温柔的擦拭掉她脸上的泪水，程俊抽了口烟，接着讲了下去：“一个星期之后爸他终于回来了，妈就那么在床上睡了一个星期，全身都浮肿了，有些地方一擦就破了，当时我和姐也不知道害怕，还以为妈是睡着了。
爸把妈安葬了之后就呆在了家里，待了整整三年的时间，第四年的时候，留了一些钱在家里，就又出去了。那时候姐都快十岁了，我也五六岁了，姐也能照顾我了。之后的四五年时间，爸和以前一样，一年到头很少在家，偶尔回来一趟，送点钱回来等等，一年回来五六次吧。
在我十岁的时候，也就是十年前，爸带着一个挺着大肚子的女人回来了，还有一个两岁左右的小孩，就是娘跟东东。那次回来呆的时间比较长，有两个多月吧，后来就又出去了！”
说到这，程俊抬头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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