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漠风尘日色昏,红旗半卷出辕门。前军夜战姚河北,已报生擒吐谷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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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军出发了!
自“幼帝之变”后的第三年年初,西京的汉廷中枢终于开始了收复之战。
十万汉军在华阴誓师,“荡平胡虏,靖廓寰宇,重振大汉天威!”在气势磅礴的誓言下,风云变色,大地震颤。围观大军出征的百姓都感同身受。如此雷霆之威,定能让宵小望风而逃吧?
行进在大军中段的平阳公主出奇的没有像以往那样骑马巡视队伍前后,而是坐在了宽敞舒适的马车里。
虽然已经过了年关,但天气依旧有些寒冷,在经历了将近五个月的准备之后,这支准备西出函谷关收复帝国的大军异常雄壮,一应供给也是从厚优待。比如这辆标有帝国皇室标记的马车,宽可并排躺下五个人,由四匹军马拖拽,在直道上平稳疾驰。车内也是富丽堂皇,暖炉、香料,加厚的丝绸缎窗帘,还有茶具、茶炉,应有尽有。车厢的夹层里,甚至还有供车上寂寞时消遣用的棋牌。
怎么看,这辆马车也不像是即将奔赴滚滚沙场的战车,反倒像是贵族人家出游踏春的座驾。
在这温暖舒适的马车内,平阳公主与菱悦抵足而坐,中间摆着一张长几,倒起两盏清茶,还有一炉香薰。
忽听“啪”一声,菱悦笑道:“哈哈,双活三,我赢了!”---两人竟在下五子棋。
平阳公主苦笑数声,将棋子一推,躺在精锻绣制而成的软榻上,道:“不玩了,老输,你也不知道让让我这个公主。”
菱悦笑着一颗一颗收起棋子,道:“这棋场如战场,战场无父子,更何况殿下呢!不过殿下,你还别说,这邹燃教的五子棋比对弈之局有意思多了,我那天只是进宫跟江萍下了几局,她一下就学会,还教会了西宫太后,很快东宫那里也得了消息,将这学了去呢!”
平阳公主无奈闭目,说起来,平阳公主在弈棋上的造诣可不低,虽不能与国手比肩,但也相距不远,可不知为何,这五子棋却是始终不能贯通。她这深思熟虑者,反倒不如菱悦和江萍这些心思稍稍单纯者。
提起邹燃,平阳公主忽有睁开凤目,道:“邹燃,他们此刻应该出关了吧?!”
菱悦“嗯”了一声,边收子边道:“昨儿个已经有飞鸽传书,两个月前,他们就已经过了敦煌,想必此刻已经快与匈奴人交上手了。只是,史筑大人那里……”
平阳公主心一提:“他那里怎么了?”
菱悦道:“倒也没什么,不过您也知道,咱们这虽号称十万大军,但撑死不过三万出头,三个旗而已,每个月冒领那么多军粮物资,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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