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他们才不放心呢!
处理完这些,邹燃才和他们一起前往瓜洲卫临时为他们搭建出来的牛皮帐篷里休息。帐篷很大,足可容纳三个伙一起休息,帐篷中央有一个火盆,把这个有限的空间里烤的暖烘烘。不过三十个大男人挤在这个狭小空间里,那股汗味也能让人窒息而死。
但七天日夜不停的行军,让他们现在感觉累的无以加复。喝了几口水,嘴里嚼着干粮就开始昏昏欲睡,很多人几乎是一沾枕头就睡着了,嘴边都还含着干粮面饼,外面人喊马嘶的声音都没能打扰到他们的美梦。
睡到半夜,邹燃忽然一阵尿急。于是赶紧起来,披着行军皮毯就要往外走,忽然一阵冷风卷进帐篷里,把他冻得差点死过去。他没想到这戈壁滩上的夜间竟然会这么冷,风刮在脸上就跟刀子一样,简直比渔阳郡北边都还要难受,难怪关内中原的汉人会称这里为苦寒之地。他忙又缩回来穿好衣服,戴上盔甲护具,全身甲胄后才一路小跑到了营地后面去小解。
等他掏出那话儿,寒风一吹差点就冻僵在当地。已是近冬时节,他没想到西北会这么冷。说是滴水成冰估计也不过分吧!他听说在更北的北海州,冬天上厕所撇大条的时候要带一根铁棍,原因嘛就是撇出来的大条根本不能落地,就黏在屁股上,必须自己拿铁棍把它敲下来!想到这个邹燃就浑身打着寒颤,可千万别等到自己要过那样的日子,否则真会疯掉。
上完小厕正要回到营地,忽然发现有个几个人影鬼鬼祟祟地在学员的帐篷里进进出出。
本来夜里主将巡夜也是正常,但这几个人明显不是巡夜,因为他们佝偻着身子,轻轻撩开帐篷,往里面偷瞄一眼,然后又赶紧退出来,接着又往另一个帐篷,样子非常可疑。
此刻大概是寅时前后,原本热闹的营地已经安静下来,星点的营火就像天际的星河一样铺陈在这片大漠戈壁上。夜里的军营是必须保持安静的,不然很容易炸营。所以除了巡逻的哨队外根本没有人迹走动。而这几个人又不像那些挺胸执戈的巡哨队,那他们是什么人?
想到这里,邹燃心头一凛,“有人偷营!”
于是他开始蹑手蹑脚地绕过去,准备先回到自己帐篷里拿上刀剑,妈的,急着出来嘘嘘,连那把削铁如泥的短刃也没带,若真是敌人偷营,非第一个阵亡不可。
不过他也纳罕,那些巡哨是干嘛吃的?这么几个人都发现不了?以前学理论的时候这种重兵驻防的营地应该是最难偷取的,这几个人到底哪儿来的?
他猫腰到帐篷口,正要溜进去,忽然身后响起沙沙的脚步声。不好,他们发现我了,想要先下手为强!
想到这里邹燃心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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