惜他少了一份大气和冷静,终bi迫自己不得不狠下杀手。”不忍只在白敬先的心头短暂的飘过,他便沉静了下来,几十年的大风大浪造就了他,别人难以想象的淡定与理智。
眼见秋铎已经插入到另外的战场,帮助他的同伴夹攻自己的人,白敬先身后的老人终于再按捺不住,低唤了一声:“老爷!”
白敬先听了,只是把头轻轻一点,老人便像从未存在过一般,瞬间消失在了白敬先的身后。
秋铎眼看自己这一指就可以结果了眼前这个红衣人,可是身后忽然传来一阵无穷大的气势,虽然不比白敬先的那种浩瀚无际,可是也从心底带给了他无法喘息的巨大压力,他知道是谁,一定是那个自始至终未出一声,木头一样站在白敬先身后的老人,秋铎曾经观察了他很久,可是最终也看不出老人的深浅。
秋铎不得不放弃眼前红衣人,如果自己执意给眼前人一记“残红颜”,必毙敌,可是老人也绝对不会给自己看到明天太阳的机会,想到这里秋铎把牙一咬,骤然变指成抓,一把捞起眼前红衣人,力灌手臂,伴着“呼”地卷起一阵劲风,红衣人被直直的甩飞到了他的身后。
老人伸手,手掌轻轻一托,便不温不火的接下了红衣人,当然他的攻势也被这突然飞来的红衣人所打断,老人重重的向着红衣人道:“退下,小六子你也退下。”
还在另一边和一个黑黑袍人缠斗的小六子听到老人的话,猛吸一口气,手掌带起一阵罡风,黑衣人不敢硬接只得暂避,趁这一吸之际迅速脱离了战场,来到了老人身边,“师傅……”。
看着自己这个最小的六徒弟红红的眼睛,老人当然明白原因,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去吧,剩下的事情交给师傅了。”
“是!”两道红色的影子弹射飞起,瞬间又淹没在了厅边的黑暗中。
现在,在这个金碧辉煌的大厅内,只剩下了五个人,白敬先依旧悠然的坐在堂首,堂下秋铎和他的两个手下均是带伤之人,戒备的站在大厅的左边,而他们的对面,无名老者面无表情的盯视着他们。
白敬先放下了手中的茶杯,对着秋铎淡淡的道:“孩子,老夫真没有想到你的身手竟然如此了得,想来在闲逸阁中的新秀中也是数一数二的吧。”
秋铎伸手抹掉嘴角的血迹,狠狠的道:“废话少说,小爷即便今天栽在这里,你们以后也绝对不会有好日子过,白敬先,你等着看白家在两江除名吧!”
白敬先苦涩的叹了一口气:“孩子,若不是你苦苦*迫老夫,事情又如何会发展到如今地步……哎,罢了,老任,他们就交给你了,小心不要把会客厅弄的太惨不忍睹。”最后一句话显然是对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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