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情是谁弄出来的,我们也一定会讨回一个公道!但是我希望其他的这些人不要插手!可惜啊……”
突然,他的嘴角扬起一丝冷笑:“看来我们已经太久没有什么大动静了,现在出来和他们谈判,他们似乎已经有些忘了以前的事情!哼,我们的客气他们当成了福气!今天的事情我只是一个试探!如果那个家伙只是一个人,我肯定他没有那么大胆子!但是他敢做,我认为是本地的华人社团对我们的一次试探!如果我们软弱了,他们就会联合起来一步步的*过来!今天的事情我也能看出些眉目来!哼……”
萧天没有问,不过看八爷的神情他也明白,看来之前八爷和那些人谈得很不投机。
“规矩就是规矩!有人坏了规矩,就一定要付出代价!否则的话,若是今后人人都敢破坏规矩踩过界来,那么我们也就不要混下去了!”八爷的神情越发的冰冷。
他缓缓从口袋里拿出了一张照片,放在桌子上轻轻推了过来。
“这个人,他三天之内必须要死,我不管你用什么办法。”八爷的语气冷的像冰:“如果你失手了,我会另外派人做这件事情……然后你……就给我继续洗车去吧!”
说完,他看了萧天一眼。
萧天没言语,拿起了那张照片缓缓端详了一阵子,最后只是用轻描淡写的语气说了一句:“三天是吧,我知道了。”
……
东海思丁大街,温哥华华埠唐人街。
顺昌斋,一家广东粤式茶楼里,萧天坐在靠近窗户的边上,轻松的看着大街。
应该说,温哥华的华埠还是比较喧闹繁华的,不过那些典型的南洋式建筑,在他看来总是透着那去些土气。这里的华人大多都是南方人口音,当然,最多的是*着闽南语和粤语,茶楼里放着他根本听不懂的粤剧,叮叮咚咚,依依呀呀……
萧天的神情看起来有些无聊,端着茶杯看着大街的对面……
他的口袋里是那张八爷给我的照片。
照片上是一个中年人,大约四十岁。照片上,他看上去眉目还算和善,可惜头上有一道伤疤,完全破坏了这个人的艺质。和很多混道上的一样,他的脖子上带着一条手指粗细的金链子——很显然,这张照片是偷拍的,因为他手里夹着一支雪茄,坐在汽车里,一脸有些倨傲的神情。
这个人的名字叫做“沙皮”,是温哥华华埠地区一个很名气的组织“全义社”的一个头面人物。
一提起全义社,萧天就感到有些头疼。对于这个社团他没什么印象,可是他清楚的记得,张建岭当初提到的那个朋友就是全义社的二当家。
也不知道张建岭现在在全义社混的怎么样了,两个人自从分手后始终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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