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他这么说叫做一竿子打死一群人,话说象牙塔里的人,也就是安德烈魔法塔里的福瑞斯特跟他过不去,恨不得直接使用家族力量让费昂就这么人间消失,其他所有人,似乎没谁得罪了他,他这么一说,好像天下人都欠他钱一般了。
偏执,就像一根越挣扎勒的越紧的绳子,在费昂的执着中,将他越勒越紧,他现在已经觉得呼吸艰难了,仿佛有一个千斤巨石正压在他背上,让他每一步都行走的如此艰难。
心里只要没有阳光,那么世界无论如何灿烂,也只能在眼睛里留下一抹苍白。
正在为从前的得失而心烦不已的费昂,很快就失去了对周围的好奇与见到热闹场面的喜悦。
费昂揉了揉耳朵,觉得周围这群人就像是一百万只苍蝇,嗡嗡的在耳朵边吵个不停不说,还在往他身体的每一个缝隙里钻,尤其是自己的耳朵。还有周围的那种汗水,泥土,各种药草,兽皮,兽血,甚至还有大小便混合在一起的味道,让费昂更是觉得头昏沉沉的,心里就像有只猴子,在不安分的上蹿下跳,东抓西挠。
“聒噪!”费昂皱着眉头,“愿一场大火把这里的一切烧个干干净净,世界就清净了!”
在心里不停的诅咒下,在周围奇异的目光中,费昂骑着煞,很暴力的拎着影的七寸,将影当做鞭子,抽开了那些挡路的人,他太心烦了,好像全世界都是一团团乱麻,根本就理不出头绪。而在此时,他又很不合时宜的想起了堪萨斯的那封信,圣教,遗族,方展铭,圣君,神……乱了,全乱了!
于是,他根本就顾不上路上到底有什么,一路鞭子冲了过去。
一般的蛇被甩那么几次脊椎骨就彻底抖散了,可也不知道影是个什么种类,无论费昂怎么用力的抽,它都丝毫无损,而且似乎很是享受这种抽人的感觉。
煞似乎也感到了主人的不安与暴躁,他更是提高了速度,那些没被抽开的人也被它一头撞开,生死不知。
渐渐的,费昂甩动煞的时候,身体内那股来自蓝冰钟葵的力量开始游动了,以影的身体为媒介,坚定执着的钻进了被抽打的人的身体里,立时,那被抽中的人就浑身泛起了冰碴,嘴唇发蓝,脸色惨白的倒地不省人事。影的感觉很奇妙,就像洗了桑拿,又似吃了人参果,浑身上下透着那股舒坦,美的它嘶嘶乱叫,抽起人来也分外用力。
这下子可苦了路边的小摊了,有被煞直接踩烂的,也有旁边被马蜂一样的人群挤翻的,更有被某些趁火打劫的家伙热情光顾的。一时间本就是热闹十分的街道上,又充满了呼救,惨号,怒骂,还有东西之间相互碰撞,小摊位被掀翻,某些女子被揩油而发出的尖叫声,甚至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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