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了眉头,手也按在了放在煞背上的开山刀刀柄上。
“年轻人不要火气太大啦!”老狐狸微笑着捋着胡子,“我们是谁不要紧,关键的是,你是谁?”
费昂眉毛皱的很紧,但是刀柄却也放了开来,他觉得这个老东西在跟自己打机锋,貌似只有那些喜欢哲学的老学究才喜欢考虑这些乱七八糟的问题。
“我就是我,你看到的,听到的,感受到的都可能是我,也可能不是我。”费昂不喜欢这么绕来绕去,所以他的回答也跟老头问的一样乱七八糟。
老头子捋胡子的手明显停顿了一下,脸上笑意更浓,接着问:“那么,你又从何处来,往何处去?”
费昂觉得自己在这个老东西面前很被动,明明是他先发问,现在却沦落成回答者。
“来去来,去处去!”费昂很讨厌这个回答,但是为了应付这个老东西,他只能照搬他在家中藏书中看到的一句话,为了改变这种被动的局面,费昂又加了一句,“云不动,风动;鱼不游,水流。我回答了你的问题,我为水,你为鱼,也该是你们两条鱼回答我的问题了!”
费昂一番近乎小孩子把戏的抢白,让这个老狐狸哈哈大笑。
“我们是帝国……”刚吃下那块肉的大狗熊刚想自报家门,又一块肉被塞到了嘴里。狗熊很郁闷,刚才想说“我们这一大群人等你一个这么久,看你两眼怎么了”,还没说完就被盖尔塞住了嘴巴,现在想说“我们是帝国宪兵”,也被给了“封口肉”,心中甜苦可想而知。
“我们是帝国军人,来此剿灭山贼,还天下商贾一个舒心安全的商道。”盖尔笑的跟狐狸也没什么差别了,“来的路上似乎看到十几个人被砍翻,估计是中了强盗的埋伏,不知道小兄弟你可有见过什么。”
费昂又把手按在了刀柄上,他心里清楚,老狐狸说的十几个人就是自己中午杀的人,现在可能是要被这些大兵无解了,不过那些人的来历没有丝毫依据,而且都已经变成了死人,死无对证,谁能证明他们是强盗?如果这些大兵为了回去交差,将自己扣上一个拦路抢劫,杀人越货的罪名,他还真是有苦难言,有口难辩。
“见过如何,没见过又如何?”费昂十分警惕,连带着煞也竖起了身上的毛,两眼放光的盯着这些正若无其事的大兵们。
“见过,就告诉一下我们情况;没见过嘛,呵呵。”老狐狸含义不明的笑了笑,“在这么近的地方死了那么多人,光是血腥味就足矣告诉你的老虎发生了什么,你会不知道?”
大狗熊刚想说话,就被老狐狸的拳头给闷了回去,害的他只能大口大口喝着闷酒,没办法,谁让他答应老狐狸,不让他说话的时候装哑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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