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着法的难为费昂。费昂也觉得头痛,这个老东西知道的东西还真不少,好多问题,他是隐隐约约有点印象,而这个老家伙张口就来,这也让费昂对这个老家伙有了那么点敬佩,看来他还是个博学多闻的人啊!
大概谈了有三四个小时,大狗熊在一遍打起了呼噜,也几乎都到了午饭的时候,盖尔才恋恋不舍的停止了自己口若悬河,天花乱坠般的演说与喋喋不休的盘问,喝了口水,就在费昂被他问的迷迷糊糊,不知道南北,刚想休息一下的时候,他又是一个问题冒了出来,“还不知道小兄弟姓名呢?听口音不是东方行省的人吧?”
“费昂,北方行省德利村。”费昂实在是不想跟这个老家伙耗下去了,太伤神,干脆全告诉他,省的麻烦。
“那你这是到东方行省探亲?还是?”老狐狸得寸进尺。
费昂也懒得理会,实话实说,不过省略了自己被逐出师门的事情,“到东方闯荡,求个生路。”
“生路?”仿佛听到了天下最好笑的事情,老狐狸哈哈大笑,笑的捂着肚子直哼哼,看到费昂明显动怒的表情,他才努力止住了让他肚子疼的笑,说道,“费昂小子啊,以你的资质,怎么所求这么简单呢?生路?你可知何谓生路?天地不仁啊!生路?哈!”
被这几句话说蒙了的费昂,实在是琢磨不出这是什么意思,他的资质?他算不上什么天才吧!如果他够天才,还能被福瑞斯特轻轻巧巧的踢出魔法塔?所求简单?天下苍生,哪个不是在为了活着拼命?活法不同,高低有别罢了啊!至于天地不仁,如果真无仁义,那天下又何来这万千生灵的盛会?
“先生所言,在下不敢苟同。且先生所言,似乎前后矛盾,所求简单,为何先生还要说天地不仁,毫无生路呢?”费昂在求教之时还是十分谦虚的。
“哈!问得好啊!你所求生路,究竟是何种生路?前面我所言只是说你如果想要求的寻常人安稳的百年寿命,那是再简单不过,至少远离这世间的纷纷扰扰就可以给你一个安宁的角落,苟延残喘;后面我所言却是说你可知你所求到底是什么呢?你只有先弄清楚这个问题,我后面的话才有用,否则,就等于是对牛弹琴了。”老狐狸这个指导者似乎没将谦虚当成是一个人的基本美德,说话毫不客气。
费昂不语,低头沉思,自己所求到底是什么呢?他只想活下去啊!至于怎样的活法,他还没想好;但是只要活下去就是好的——他还有太多放不下的东西——父母日后年事将高,无人赡养,叫他们何以度日?堪萨斯和贝尔丁将身家性命交付于自己,自己撒手而去,叫他们也时日无多么?福瑞斯特将自己逐出魔法塔,想置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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