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都不是重点,陈四海沉吟了一下,开始有意将他往自己设计好的路上带:“那么这两天你在哪里?”
叶重当然不可能说出,这两天他呆在凌玉洁那,她以前是做什么的,把她扯进来,不是在害她吗?不说也不行,反而会让人怀疑。不过他已经想好了应对之法,什么该说,什么又不该说,这都是他昨天躺床上,没事反复琢磨出来的。
“我也不知道那是什么地方,我才来这边不久,对这不熟。”
但他没等再发问,反将了一军:“我能问一句吗,那个警察,你们怎么处理的?”
意思很明显,该说的我说了,接下来再说,先拿出你们的诚意来。
陈四海意味深长的看了他一眼,笑了笑说:“暂时是检讨,具体还要等局里讨论过才知道。”
讨论?能讨论个什么东西出来?虽然知道都是表面文章,但是自己总不能就这样算了,叶重轻轻哼了一声,并没有追问下去,但是不满明明白白写在脸上。
姚柯也是一向被惯坏了,对他棱模两可的说法已经不满意,见到他敢给自己与陈叔脸色看,心里更生气了,尽管明白错不在他,还是忍不住瞪着他说道:“一个*犯,打死也活该,嚣张什么!”
这件事情一直是叶重最大的心病,顿时就恼火了。但是心念一转就觉得不对劲,眼神立即凌厉起来:“保密条例第XX条!”
虽然姚柯跟了好几个案子,但经验还是太嫩了,脱口而出背出了条例上的内容。等背完了才发觉不对,可惜已经晚了,陈四海也只能摇头苦笑。
当初叶重被遣送回来之前,被强制在一份关于保密的文件上签了字,上面就明摆着说了:不得在任何场所,提起涉及所在部队的一切事情。
叶重紧紧的盯着她,眼神森然:“知道你还敢违反?”
打人不打脸,揭人不揭短,既然她能当面戳叶重的痛脚,那么叶重就没必要给她面子,索性撕破脸。
姚柯是借着陈四海的权限,才看到了叶重的档案。都说女人是感性动物,不同陈四海关注的是叶重的那些数据,而她就记住了那么一项罪名。在她看来,没什么比这更严重。
她知道自己做错了事,可自尊心怎么也不容得她,去跟一个最可耻的*犯低头认错,骄惯了的公主脾气也犯了起来。可她却没有想过,如果真是一*犯,早就挨花生米了,怎么可能就遣送了事?
正待发作,叶重因为愤怒而散发出来的气势笼罩过来,压的她顿时就有点喘不过气来。
要知道,叶重是好几次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的,细算起来,背上至少也抗了有几十条人命,手上的那股血腥味,用再多的时间也是消退不去的。不就是上次,吓的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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