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的一群人在研究这些？”
“当然有。人类本身就是一个谜，在普通人社会是这样，在我们异能界也是这样；只要一天没有完全明白这个领域，它就是我们永恒的研究方向之一，而且毫无疑问是最困难最深奥的那个领域。”质子先生耐人寻味地说，“不过我很抱歉，如果你问的是异能的起源，异能人的精神力为何比普通人强大，两者之间的差别，问题的关键——我可以告诉你，我们这么多年的研究，并没有比一开始的时候高明多少。也就是说，关于异能的起源，关于人类的精神和思维，我们到今天，到现在也还都无法解释。”质子先生很优雅地抿了一口红酒。
林星牧听得满头大汗，如果连这些都不知道的话，后面的事情他也拿不准还要不要问了。
看着林星牧欲言又止的神情，质子先生又笑道：“不过这一门研究和其他的科学不一样……”
林星牧觉得自己搞不懂什么地方不一样。无论是任何科学，都必须从最基本的最低级的知识了解；就好比写书法要学会握毛笔，然后要认识字，再懂得子的结构等等；又或者是先学会阿拉伯数字，四则运算，然后才能慢慢地研究方程式、函数等等。
“虽然刚才所说的那些问题我回答不了你，但是其他的问题，又不一定了。要知道这个学科和别的科学不一样，虽然很多最基础的问题没有解决，但是我们只要把这些最基本的东西，用简单的词语去概括它，一样可以研究其他的这个范畴之内的问题。比如说我们还不知道精神力究竟是怎么来的，但是你我，每一个异能人都能感觉到的，它的存在。我们虽然不能完美地解释它是什么，但是我们却可以知道它是怎么作用的，它的一些普遍性质，这就是这门科学的独特之处……”质子先生详细地解释道。
“那……那好，我想问问，世界上究竟有没有灵魂这一个说法？”林星牧皱起了眉头，“你们的结论是什么？”
“这个问题很有趣……”质子先生稍微地调整了一下坐姿，缓缓地说，“根据我们的一些试验和实例，如果你问我有没有灵魂存在于人类的身体，我可以很确定地告诉你，灵魂只是一个称呼；实质上它应该是一种精神力。也许异能人的精神力强大，所以能够在死后留下自己的一些重要的精神力，比如说记忆，或者是未了的心愿什么的。而且在某些特定的情况下，我们甚至还能‘看’到和感觉到这些东西的存在。怎么了？你最近遇到了什么怪异的事情……别这样看着我，以我的了解你决不会无缘无故地问这么一个问题的。”
林星牧没有直接回答他的问题，而是追问：“灵魂有没有可能是完整的，完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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