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去搜一下他铺位,不就什么都知道了么。若是我误会了他,那我当面道歉!”
“我不动别人东西。”徐坚摇摇首。
老夏脾气直爽,见不得拖拉,当下几步走到黄一虎铺前:“说那么多做甚,直接翻开一看就知道啦。”一掀被褥。哗啦~叮当~叮~哗啦啦~珰琅琅~被褥中散落一连串银白之物,有铜钱、碎银、银筷、银勺、银饼。
他动作迅速,众人没一个能作出反应。坚刚刚要阻止,却被这一地脆响堵住了口。他揉揉眼睛,看着满地的银器,脸色难看起来。
“一、二、三、四……”老夏似乎自己也没想到这么干脆就揭出黄一虎的赃货,吸了一口凉气,数数地上散下的东西,捡起一只银筷,扬到他眼前:“瞧瞧,我没说错吧,果然是个惯偷。你看,这些银筷银勺平常人家哪用得起,分明是在山庄内偷的!”
“这就难怪了,他日日出去,原来是去做贼翻墙。这么大一堆,可值好几十两银子。比起杀猪,钱虽少点,但却没危险。”所有人看到银钱落地,一窝蜂涌到黄一虎铺边。
“未必是吧!他这身手连我们都不如,也配在山庄中做贼,庄中这么多高手难道都是睁眼瞎?”说话的人有些犹豫。
“你懂什么,有道是千日做贼,却不能千日防贼,庄里管制谨严,厉害的人又都有要务,谁没事吃多了跑到厨房去盘查,那儿又非防守重地,又尽是些呆木木的老妈子小丫环,他偷些不起眼的东西,谁能抓得到?”旁边马上有人答道。
老沙耳听众人纷议,瞧着徐坚的面上似笑似嘲:“小子,这下你可相信了。”
徐坚颓然坐到铺上,低头扼腕,头发垂搭在眼睛上,看不出表情。
他心中堵塞的慌。
这几日身受黄一虎尽心照料,让他感到世界上终究还是有热心人,回忆往昔所遇所识,更加认定黄一虎所为至善,是以他虽未说出口,其实已将黄一虎看作值得信任之兄长。这对徐坚而言,几乎是从来没有过的变化,然而当现实*裸摆在面前,忽然发现自己佩服信任之人其实只是一个自私自利的小偷,那种失望与挫折感,让他一时深受打击。
老沙看他难受样子,安慰几句:“小兄弟其实也是性情中人,不过日后可要看清人了。千万别再上这种人的当。这对你其实也是好事,以后能少受些骗。”
众人失去争辩对象,冷言冷语数落几句,也不和他争了,围在一起,商议纷纷。有的说待黄一虎回来便要赶他出去。有的说要先分了银钱,一时各持已见没有决议,最后还是老沙提议:“大伙别吵,我们都是苦哈哈,但人穷志不能短,我看将这钱先放在铺上,等人回来了,我们再问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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