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入府内,冯志挥手让血狐坐下,然后叫了丫鬟上茶,随即含笑看着血狐,喃喃道:“狐小子,你还在生我气?”
血狐没有做声,顺手摸出一根香烟点燃,幽幽的抽着,其实他并非还在怨恨冯志,而是他不知道因该如何去面对冯志,毕竟当初大家都闹得很不愉快。
冯志见血狐不说话,脸色一沉,变得忧虑起来,长叹了口气,轻声道:“老夫我也是没有办法,皇上旨意不遵,我就得满门抄斩。当初皇上做出这已决定之时,我与欧阳兄弟两人也深感为难。要知道,你可是救过我女儿媚娘的性命呀,我冯志岂是恩将仇报,过河拆桥之人。我们也曾经力荐过,但不想皇上硬说你是威胁政权的煞星,必须处之而后快,我等还能说什?只好厚着脸皮与你为敌。”
说话间,冯志痛苦的摇了摇头,抬手擦了擦眼角的老泪,继续道:“老夫知道,你怪老夫给你设了个局,故意让你去钻,但老夫确实没想到皇上……诶……”冯志越说越激动,抬手一拍大腿,缓缓起身,抬头看向血狐,沉声道:“老夫确实不是那种小人,而是皇命难为啊。当初在下达通缉令时,欧阳兄仰天大哭,大呼自己做了一件对不起兄弟的事,愧对苍天,愧对于你。可……可我们又能如何……要是没有一家老小,老夫与欧阳兄愿意舍命保你,可是……哎……”
听完冯志的话,血狐猛然抬头直视冯志,其实血狐也在纳闷,与两位老哥相处了这么长时间,也从未见两位老哥做出任何小人所为之事。为何就在自己这件事上变得如此糊涂。现在血狐终于明白了,他相信冯志说的都是真话,皇命难为,确实如此,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这些事情都应该归罪于那已经被主神删除的皇帝老儿,而不应该祸及两位老哥。他们有家小,皇命在身,岂是他们能做主的。
想到这里,血狐缓缓起身,直视着冯志,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冷冷道:“老哥,我知道你的苦衷。”
“你……你……你叫我什么?”冯志楞了楞神,身躯一抖,急忙问道。
血狐猛然转身看向冯志,冷冷道:“老哥?我以前不都这样叫你的吗?”
冯志闻言,激动得一把抓起血狐的手,用极具颤抖的声音问道:“兄弟……你……你肯原谅老哥了?”
“有什么原谅不原谅的。这错本不该归于你。”
“好……好……好啊。”冯志现在一脸的激动难以形容,看来能够得到血狐的谅解,他这心里一块大石头算是落了地了。随即急忙转身喝道:“来人,杯酒,今天我要与我兄弟痛饮三百杯。”
血狐急忙摆手道:“老哥,今天不行,我有很多事。”
“噢,有什么事,但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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