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凌的小子,你给我听好了!”赵父这时候也下了车,走到凌晖面前,指着他恶狠狠说道:“我不管你到底有几斤几两重,也不管你以后会不会出息!总之从今天开始,你不准再来找我们家小雪,我们也不会让她去找你,你跟我们家就划清界限、一刀两断!东江名苑那套房子你写了小雪的名字,算是你的一点良心,就当是赔偿我们家小雪的青春!房产证现在就锁在我们俩老不死的床头柜里,你是别指望再拿到了!”
话一说完,两位老人一左一右,生拉硬拽的把女儿往二十米外的出租车拖去。赵雪已经哭得筋疲力尽,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只能将所有的希望全都寄托在目光里,死死的看着凌晖。
直到被推进车门的最后一刻,她的目光里仍是充满了期盼,不舍,与歉意。
但是随着车子起动,走远,变成小路尽头一个小小的绿点,直至消失不见,凌晖却只是坐在地上默默看着,没有说一句话,也没有做任何举动。
在很多人的潜意识里,戏剧是超越生活的,种种离奇、跌宕或不可思议的情节似乎只在戏剧里面才会出现。一旦这些情节突然来到现实,套在了我们自己的头上,谁能有立即接受并坦然面对的勇气呢。
凌晖承认自己没这个勇气,他接受不了。他还以为刚才看的是一出矛盾激烈、催人泪下的家庭剧,转眼间,自己就成了这出悲剧的受害者。
现实生活,才是真正凌驾一切的戏剧。
这一晚,凌晖做了一个很长很复杂的梦。
在梦中,他仰天长啸,大呼:有房子才有幸福吗?赵家父母突然跳出来,指着他狠狠说道:你连房子都保证不了,又怎么保证我们女儿的幸福?
然后是身怀六甲的赵雪黯然从眼前走过,一边走一边轻轻抚摸自己的肚子,越摸越小,直到摸成平腹,才转过脸来满含歉意的说道:对不起呀老公,我没有怀你的孩子,其实我是骗你的……
最后是凌母那饱经风霜的面孔,慈祥的问道:晖儿啊,你三年没回家了,在外面闯荡得怎么样了?什么时候安家了把我接过去呢……
“妈……”凌晖忍不住叫了一声,从沙发上跌落下来,梦境全散,眼角湿润一片。太阳虽然还没升起,窗外却已经一片透亮。这里是他一手建立的总经理办公室,虽不宽敞,却也气派十足。
凌晖扫视着屋里的每一个角落,看着自己亲手构筑的梦想,难道竟如此的弱不禁风、命运多舛,即将变成一次短命的奢望吗?他一直努力让事业、家庭双丰收,为何竟落得一个两边落空的下场?
“呀,怎么没锁?”丁丁的声音从公司大门处传来,紧接着一个身影推门进来,然后径直来到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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