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贝吉挽着我的手走进一家播放着轻音乐、颇有格调的餐馆时,装扮优雅的尼娜己经坐在靠窗的位置等候。
贝吉向尼娜招了招手,替我整了整衣服,将一盒雪茄和一个打火机放进我的衣袋,甜甜一笑:“衣冠楚楚,香水味也好闻,真是风度翩翩。我去美甲和做头,两小时后来接你。”她倾头在我耳边低呓:“我的建议是别和德国女人拚酒。还有,别让她上你的床或你摸上了她的床。我会给你介绍更有品位的女人。我保证。”
我咧了咧嘴:“你认为男人跟女人接触,就是为了上床吗?”
贝吉做了一个鬼脸:“如果还有多余的想法,更糟。”
说完,溜出了餐馆。
我定了定神,穿过几桌正在用餐的食客,走到了尼娜跟前。
尼娜起身和我拥抱:“我就知道,破机器一定会把你打扮得象个白痴。”
我分开她的身子,隔着餐桌在她对面坐下,松了松领带:“让我吃惊的是,你怎么能这么优雅…”
尼娜窃窃一笑,故意扬了扬纹着飞蛾纹身的脖颈:“我想试试,你会不会成为一只投火的飞蛾。”
我瞅着她:“我这一生最刻骨铭心的体验,就是别轻易玩火。”我掏岀烟盒,取岀一只雪茄点燃,“然而这是我最喜欢犯的错误之一。请问小姐芳龄…”
尼娜开心地笑了:“这句老土的泡妞用语由你说出来,真是滑稽。”她倾身瞅着我的眼睛,“你并不是有心来泡我,对吗?”
我瞟了瞟四周:“为了顾及你我的体面,至少我们得装得情意绵锦。”侍者微笑着走过来。
我们点了头盘、主菜和甜品,要了啤酒,还有尼娜爱喝的茶。
烛光燃起。
我们用精致的餐具用着餐,轻声交流。
“你指望知道多少有关克隆人实验的内慕?”尼娜单刀直入。
我坦率地说:“我对克隆技术不是太感兴趣。也不想跟你探讨在绝对零度状态下构成物质的所有分子和原子怎样停止运转。我想跟你聊的是,从遗传学的角度上看,记忆有沒有可能遗传?”
尼娜嚼着食物想了想,点了一下头:“思维其实也是一种物质。但是这种物质比光束还难以捉摸。这也是克隆技术最难以把握的难题。按现在的技术,可以复制一模一样的人,但复制岀来的人无脑。换而言之就是纯粹的白痴。克隆技术无法提取人的大脑所蕴藏的思维基因和记忆基因。所以,我们面对人的大脑中活跃的脑细胞,就象面对宇宙中数以亿计的星系。目前我们只能了解恰如太阳糸一隅的大脑活动,距离完全破解大脑的全部奥秘还相当遥远。”
“那么,”我咽下一口奶油浓汤,“你认为有没有可能有意识地控制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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