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坐在设在月牙型走廊上的竹躺椅上,抽着雪茄,透过防弹玻璃瞅着陵墓中的10具女尸。
地灯和镶嵌在天棚顶上的各种宝石交相辉映,更令摆放在各色水晶上的各展丰姿的女尸显得妖艳而诡异。
我瞅着一具具女尸的姿态,沉思冥想。
回顾加入团队以来的种种经历,我发现自己忽略了很多东西。造成疏漏的原因,多半来自于我的狭隘与自负。
我以为自己什么都懂。其实很多时候,我对这个世界一无所知。
我有一个最大的失误。这个失误就是我和别人一样,通常认为生命随着岁月的流失而消亡了,留下的只不过是支离破碎的回忆,甚至什么也没留下。可事实上,时光从不曾消失,只是在循环;生命从不曾消亡,只是在不断改变的环境中传承。
时光有始无终地演绎着阴晴圆缺,沧海桑田;生命有始无终地演绎着恩怨情仇,悲欢离合。
时光和生命随时都在运动。两者之间的互动促成了这样那样的改变。然而,时光运转的规律不变,生命的本质不变。
我意识到,只有把握本质,才能透彻地剖析改变。如果只观注改变,导致的就是迷失。
我摇晃了一下椅子,让身体在摇晃的躺椅感受悠闲。我不知道麦琪尔博士生前经常坐在这张椅子上沉思时,是否多数时候思考的都是有关生命的命题。可是我知道自己在面对一具具尸体时,过多考虑的并不是死亡。
整个团队的成员都坐在外面大厅里的圆桌旁待命。
我清理了思绪,坐直身子,取下嘴上的雪茄,按了一下胸章:“咏仪。”
一会儿,金咏仪岀现在我面前。
我调整了一下躺椅的位置:“告诉我昨晚离奇事件发生后的检测结果。”
金咏仪柔声地说:“你和盖玛身体上的创口全部消失了。你们比从前更健康。宝宝也同样健康。有一件事我替你万分高兴。你的胸骨竟然被矫正了。这就意味着从此之后,你不会因睡眠时心脏受挤压而产生窒息现象。梦魇不会再困扰你。”
我望着她:“那我是不是从此也就变傻了?”
金咏仪笑了:“我倒喜欢你傻乎乎的样子,可你总是不傻。昨晚发生的事件有几个不可理喻的现象。按照事后盖玛对在事件发生过程中你们有过*的陈述,经检测,她却仍然是处女。在你们失踪的过程中,李玥在卧室里仿佛真经历过与你在床上缠绵的事实。因为检测结果表明,她*的分泌物中有你的*。她承认躺在床上一直在臆想着与你*。而你的身上残留着她的乳渍。还有就是宝宝的尿竟能使绑着你和盖玛的丝带松弛,这太不可理喻。”
我笑了笑:“我小时候甚至听说过用婴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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