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尔滨,四十一层楼顶楼。徐子峰狭长的眼眸幽深而凝重地看着墙上液晶显示屏,牙齿紧紧的咬动着嘴唇,心脏急促而紧张的跳动着。
显示屏不停的闪动着数据,这些曲线每一个细微的波动,都让徐子峰捕捉在眼里,这一战对于他的人生来说,太过重要。
十年来,他经历了无数场生死争斗,在这些没有硝烟的博弈中,场场都堪堪与死神擦肩而过。从十三岁时,养母去世,跟着这位美得不像话如仙女般的师傅,他就整天处在撕杀与恶斗之中。二十岁时,他开始了第一次*作总资金超过六亿元进入期货市场博弈之后,他就能得心应手,再也没有惶恐和不安。
但这一次,事关到心中不灭的仇恨,和师傅的安危。他不敢掉以轻心,当作儿戏。
中间一堵玻璃墙隔断,遥遥想望,江志宏坐在办公椅子上,头舒服的倚在靠背上,轻松了转了一个圈,向徐子峰打了一个响指。貌似轻松的他,实际上已是冷汗直冒,作为传承上百年家族的家主,对待名誉比金钱要重要的多,虽然这一战可能导致家族损失上亿元人民币,但那赌注更为重要,因而这一战一定要胜!
面对着江志宏的轻松,徐子峰淡淡的描上一眼,忽然嘴角勾起一道弧形。对方打了响指的同时脚正在不停的搔动着,这要不是习惯,那就只能解释为胆怯和不安。
在风起云涌,步步惊心的*作期货和生死博斗中,差之分毫,失之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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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峰,那指数一路下跌,波动很大,不利于我们抛出哦!”后面传来少女特有的麝香味,犹如淡雾般渐渐扑入徐子峰的鼻息中。
徐子峰转过身,看着冰冷如画,身材高挑,眼神凌厉的女人,他终于露出了丝笑容:“师傅,我们不抛,除非置姓江的于死地,否则我心难安。”
令狐冰儿看着徐子峰,眼神逐渐变得柔和,但冰冷依旧,盯着对方看了一阵,说道:“如果实在顶不住,提前告诉我!”
“告诉你?告诉你干嘛?”徐子峰有点迟疑得望着令狐冰儿,眼睛里却闪动着慧黠。
“我好预先做个准备,随时准备离开,难道你真的准备交出那幅八女图?”令狐冰儿似冰山般的脸上没有一丝笑容。但言语间却带着对徐子峰无尽的关怀和着急,抬起头眼,无意间扫过对方的眼神,才知又着了对方的道。
徐子峰看着冰冷的犹如冰山冰雕的令狐冰儿,怎么也不觉得平时就是战死当场,也不会说个逃字的师傅,现在竟然能轻口说出这句话,但随之坦然,心里生起丝丝感动。目前这里说是对博期货,实质是看不见的硝烟弥漫。随时有生命危险,师傅能在这时作出这个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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