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奇的世界里,更不会莫名其妙的拜了个狗屁师傅。
不过说来也奇怪,上次疯老头赠与阮三的书简上明明就是鬼画符一样的篆字,可看在阮三的眼里却和标准的简体中文毫无两样,甚至就连几个生僻字旁边竟然还有拼音标注,而且阮三每次大声吟诵书简上的文字的时候,都会有股淡淡的热气聚于丹田的感觉,尤其是最近几次,诸如此类的症状越发的明显,阮三甚至怀疑自己的了什么不治之症,还伤心了好一阵子。
阮三驱散了破庙里的小鬼头,独自一人枕着手臂躺在了土台上,破庙的屋顶常年被雨水侵蚀,又没有及时修缮,缕缕斜阳透过残垣散落在阮三的身上。
“人言落日是天涯,望极天涯不见家”见娃娃们都已经各自回家,四下无人,阮三便心有感触的大声的吟到,眼角滑落的点点晶莹顺着脸颊流了下来。
要说阮三是个小混子。是个小流氓那绝对没错,但要说他不学无术,那可就是大大的冤枉他了,阮三曾经最大的愿望就是能够出国留学,并且真的为此而努力过,闲暇时经常对着地图上的英吉利海峡望穿秋水,连他自己都搞不清楚具体是什么时间什么地点,甚至是什么人曾经对他讲述过关于那里的很多风土人情,印象虽然很模糊,但阮三依旧坚定在那里很有可能找到一些关于父母的记忆。
“砰”
阮三刚从土台上爬起来,屋顶上一大块压盖稻草的青石板便砸在了阮三刚刚躺过的地方,常年风化的土胚台子再加上石板的重击,使本就破烂不堪的一铺“土炕”瞬间便塌了下去。
“MD,越穷越添彩儿,老子今晚睡哪儿啊”?阮三挥手扇了扇面前土台崩塌时溅起的灰尘,轻啐了一口嘴里的土沫子,一脸无奈的摇了摇头。
“咯咯咯……”破庙外一阵银铃般的笑声。
阮三本能的顺着声音的方向看了过去,屋外一名身材娇小年纪约莫十五六岁青衣短卦的俊俏小厮正捂着嘴偷笑。
“怎么又是你,你每天都来这看我笑话,是不是很有意思啊?”阮三有些怒气的看着小厮。
青衣小厮听到阮三的话后这才停下了娇笑声,“哼,谁让你不肯做我的先生了,害得我每天都要在这附近偷听,回家之后还要像一群小鬼头请教”。青衣小厮双手掐腰理直气壮的冲着阮三说道。
阮三是这里的教书先生不假,但他却从第一天开始便订下了规矩,超过十岁的孩童和女子绝对不教,这里地处偏僻,山高皇帝远,百多年也没有出现过几个识文断字之人,阮三最起码也是高中毕业而且曾经也“寒窗苦读”过,在这里受到的礼遇,可想一般,既然他肯留下来教书,定下些规矩自然是没人反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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