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大的时候已有了一房妻室,但仍然不思进取,靠着祖上留下的家业,整日的花天酒地,偶有一日,老夫遇见了当时刚刚守寡的赵氏,我二人年纪相仿,又情投意合,日久生情之下竟做出了令人不齿的苟且之事,哎,这也是老夫这一生中最懊悔的事情…”老员外哀怨的摇了摇头。
“敢情儿了,你这老头年轻时候,还挺花花的,嘻嘻嘻嘻…。”阮三心里笑骂了几句。
“那后来呢?”阮三接着问道。
“后来赵氏诞下了一子,正在我二人以为这一切隐瞒的天衣无缝的时候,终还是被同村的其他人识破了,我偷偷将不足月的婴孩儿抱回了府中,交由下人抚养,而赵氏则死都不肯说出孩子的亲爹姓甚名谁,最终被浸了猪笼,沉到了湖底”。王员外说刚完便已经涕不成声了。
“员外如此在意小成子,难道他就是昔日赵氏诞下的婴孩儿”?阮三对这个结果没有太多的吃惊,但这厮为了配合气氛竟然强壮出一幅很是诧异的样子,对于这个封建制社会的残忍做法,阮三倒是有些鄙视。
老员外未语,只是低着头哽咽,算是默认了阮三的猜测吧。
半盏茶的时间过去了,正堂之内二人谁也没有说话,老员外也停止了哽咽,屋内静的出奇,一丝一毫的声音都没有。
“就是这般,小成子以家丁的身份在府上生活了十九年,可叹老夫直至今日也未曾有勇气与他相认啊”。老员外突然开口道。
听到老员外的话后,阮三心头一震。
阮三也是孤儿,受尽了人间的冷暖,在前世的时候经常独自一人坐在路边看着来来往往的行人,辛酸自是不必多说,都是没娘的孩儿,所以他很能理解小成子的内心,虽然小成子现在已经失去了本性,完全变成了一具行尸走肉。
“那当时为何不带着赵氏一起逃遁,离开此处呢”。阮三擦了一把眼角滑落的晶莹,满是好奇的问道。
“这…这便是另一桩秘事了”王员外言辞闪烁的说道。
“另一桩”?
王员外见阮三一脸的不解,却也没有着急解释给他听,反倒是一扫之前的阴霾,悠闲地喝起了茶。
“你个老小子,故意跟老子扛上了啊?好,老子就看看今天谁能扛过谁?MD”阮三一脸鄙夷的看着低头品茶的王员外,暗骂道,阮三不是傻子,早已经看出来了王员外的用意,无非就是想借助此事*迫自己就范,答应他入赘王府之事,阮三岂会轻易答应于他。
阮三今日初登王员外府上之时,便以临近黄昏,这二人地窖。正堂忙活了一阵儿,此时天色早已经暗了下来,刚才的酒菜又未动半分,此时他二人腹中早已饥渴难耐,但却谁也未先开口说话,一老一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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