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个凌乱的房间,从随意乱堆的衣物便可以看出,这绝对是一个标准的爷们房间,明亮的灯光下,两个爷们正喝着酒,在这寒冷的冬夜,两个人却*着胳膊,上身只穿了一个背心,其中一人是石头学院的门卫庄建京,另一个是一个精壮的青年,他没有庄建京魁梧的身材,但他钢铁般的肌肉同样不会让任何人小视他。
“老庄,你说他妈的这叫什么事?啊?你知道吗?连长还来电让我给那个小白脸道歉,回去后还说要处置我?妈的,我现在恨不能去劈了那个小白脸。”精壮汉子气愤的端起酒杯,碰了庄建京的杯子道:“喝,妈的,来,古人说一醉解千愁,今天我也醉一醉。”说完,一口闷下这杯酒。
庄建京也一口干,一脸的气愤:“这就是我们的悲哀,说好听点,我们是一把尖刀,军营的骄傲,我们是特种兵,可是他们随便来一句政治影响,算了,不提这个了。”庄建京一边倒酒一遍问道:“对了,那个被你打伤的高干子弟现在怎么样了?”
精壮汉子顿时火冒三丈:“谁知道他那么不经打,我只是轻轻碰了他一下,医生却说我打断了他一只手臂,鼻骨,还有三根肋骨,好像还有一根肋骨刺穿了他的肺。妈的,那个婊子更不是个东西,今天我特意请假回来看她,她却在和一个小白脸。。”精壮汉子红着眼喝下杯中的酒。
啪他捏碎了手中的杯子,庄建京不满的瞪他一眼:“瞧你这点出息,为这样的女人不值得,来我们喝酒。还是我现在轻松,嘿嘿,想怎样就怎样。”
精壮汉子叫潘志豪。曾经和庄建京是一个队的特种兵,而且庄建京还是他们的班长。
“我说老班长,你逍遥了这么久,有没有想我们这帮弟兄,你当初一走,妈的,还骗走了我不少眼泪。”潘志豪呵呵一笑,但他的笑很勉强,任谁刚刚发生了这样的事情,都无法开心的笑起来。
“想你,你美的你?你们这帮小兔崽子有什么好想的,想你好不如想女人呢?”庄建京话刚户口便知道自己失言了,若在平时这只是兄弟间一句普通的玩笑话,但对现在的潘志豪却有着特殊的意义。庄建京尴尬的说道:“志豪,我。”潘志豪摆摆手:“没事,咱们是过命的兄弟,怎么能让这个婊子破坏我们只见的友情,来老班长,我敬你,老班长还在对当年的事情不能忘怀?”
庄建京脸色阴沉道:“忘怀,他们都死了,就他妈剩下我一个,我怎么忘怀,我亲眼目睹他们一个个倒在我的面前,一个排的人,就剩下我一个,排长都死了。”庄建京最后几乎是吼出来的。
庄建京晃了晃酒瓶,走进去拿出一瓶酒,两指轻轻一捏,瓶盖啪的一声碎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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