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与大帅答话。”一个将军骑马越众而出,手中长槊横在胸前,喊声洪亮,直震的高衙内的耳膜轰轰作响。
“那个领头的是谁?”武柏放下车帘,依然是一脸的平静,微笑着问跌在地上的高衙内。
“是童贯,”这三个字好不容易从他的口中吐了出来。
武柏点点头,“那可真是对不住了。”左手探出,一把揪住高衙内的脖颈,右手却抽出朝阳棍,便要提着他窜到车外。
“师傅……”李师师突然急急的在后面喊了一声。
武柏转过头,“什么事?”
“有件事徒儿不明白,”不知道是她早有心理准备,还是脸上易容之后不容易看出其它表情,她的面色倒是没有太多的变化,“你,你有把握冲出去么?”
武柏摇摇头,苦笑道,“你也看到了,周围都是千军万马,你真当我是神仙么。”
李师师此时脸上主才有些惊讶,“你既然没有把握,又如何肯冒这千难万险,你知道,教主,教主她……”
“教主她卸磨杀驴,过河拆桥?”武柏笑了笑,“你不会以为我这么做是为了她吧?”
“不是她,难道是为了华小姐?”她眼中一亮。
“只是把我欠的还给她而已。你坐在车内不要动,一切听我安排。”武柏微微一笑,却是自言自语道,“都有几千人人,难道还保不了一个你呢?”
李师师正要说话,他却提着高衙内跳出车厢,眼神扫视出,那车夫却早已经逃的不知去向。
喊话的将军手中长槊一指,“大胆反贼,速速放下武器纳降,否则大军……”
武柏一手提棍,一手提人,站在车辕上大喝一声,“哪个是童贯,吾乃迷你小霸王武柏是也,有哪个不怕死的,敢上来与我决一死战否?”
他运起灵气,学那张飞说话,确也是声传万米,数千将校,人人耳中听的清清楚楚,几个靠的近的,更是觉得脑中轰轰作响,便如有数十只手拉扯着他们脑中的神经一般,头晕脑花,但听噼哩叭啦一阵乱响,便有数十人丢掉手中刀枪,捂着脑袋,一边哀嚎一边痛苦的在地上打滚。
那喊话的将军距他最近,更是没有丝毫反应,一头从马匹上面栽了下来,一只脚却依然挂在马蹬上,被受惊的马儿拖着唏溜溜的拖着跑。四周军士齐齐发了一阵响,手持军器各自倒退,人人脸上惧是惊恐之色。
这却是武柏跟据静水门中的一门法术,叫做“流水功”演化而来,虽然他心中也清楚这些人神经上的痛苦不过三两分钟后就会开始缓解。武柏初次试用,便收到了这般的效果,心中也是得意万分,站在车辕上面哈哈大笑。
童贯却是冷笑一声,“雕虫小技,也敢拿出来丢人现眼,”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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