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甬道,这样地思索半天才一顿脚,向着石门走去,通过石门时,周身布满魔灵力。
“咦”当陈蚣发现自己居然安然通过了石门时,难掩喜色的庆幸自己还活着,然后看也不及看这里情况地立马跪伏地上,使劲磕着头,嘴里还喊着,“师叔饶命!师叔饶命!…”
寒血魔祖冷哼声道,“别吵!呆着别乱看!”
陈蚣不敢相信地停下动作,习惯地想看向寒血魔祖,想看看到底怎么回事,刚稍微抬些头,就有如浪潮般的神识涌进脑内,一种头颅要被撑破的痛楚立即占领意识,本能地抱着头痛苦地在地上滚动着,虚张着嘴,却诡异地没有半点声音传来。
“住手!”
同时寒血魔祖一下挡在陈蚣身前,眼光犀利地看向悬在半空的那个老头,左手掐着一个古怪法诀同时右手极快地一拂,把陈蚣推到一堵石壁上,而陈蚣立刻没入石壁不见了。原来刚才那石门只是通向这里的一个通道,而想出去却要有一种法诀才行。
不提陈蚣被传送出去昏倒石门边,几丈见方的小石室内,那半空中的老头见寒血魔祖出手,眼中露出一丝可惜,舔舔嘴唇摇头埋怨地说:“老大,这么好的东西,你怎么又弄回去了?太可惜了。”
寒血魔祖没理会他,而是抬眼看看那老头头顶的黑色气泡,又低头看看老头正下方不断涌出黑色液体的孔穴,“这人可堪那用?”
老头添巴两下干瘪的嘴唇才说,“正够我用!”
“够你用?”寒血魔祖周身魔气一放,盛势说道,“你再说一遍。”
“正够我用,就是正够我用,还有什么别的?”老头像是很不耐烦寒血魔祖的问话,干枯如柴的左手向上探出,从头顶大黑气泡上抠下一个小气泡,拿到手里后,用嘴对着气泡虚舔了舔,才张口吞了下去,然后才一挑只剩一层皮的眉头问:“怎么样,你要尝尝吗?”
寒血魔祖闻言后退一两步定住身形,注视着老头半天,忽然周身魔气收进体内,左手抬起把头上那个黑布斗笠摘了下来抛在地上。
老头神色一惊,右手指着寒血魔祖有些慌张地说,“你敢破誓?你难道忘了那话?”
但见此时的寒血魔祖仍是头戴黑色面罩,没露出半点面容,只有一双漆黑如墨的眼睛,却丝毫没有摘下面罩的意思,嘶哑嗓子呵呵一笑,盘膝坐下,“老二,你害怕了吗?”
老头看他没摘下面罩,心下一松,重又戏谑地说,“哈哈,我说嘛,老东西的话你怎么会忘记呢?”
寒血魔祖冷眼看着那老头,“说吧,你有几成把握?”
那老头又抬手抓了个黑气泡吞下,“嘿嘿,我不是跟你说了吗?嘿嘿,正够我用。”
寒血魔祖右手一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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