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珠子似乎对这白光十分忌惮,转头想要飞走。持棒那人眼见就要成功,却被别人破坏,猛然间转过头来,单手一扬,那哭丧棒已经向那书生打了过来。同时那珠子发出的红光猛地亮起来,照的那书生脸孔全都红了。
书生手指稍稍弯转,白光已经向那哭丧棒绕了过去,眨眼之间,已经蛇一般在哭丧棒上缠绕了好几圈。白光似乎有很大的力量,一下将那哭丧棒在当中勒成好几节。哭丧棒被拦腰截断,猛然间里面射出一股蓝雾,那蓝雾没有任何方向,就这样四散炸开,迅速无比的向周围扩散开来,很快就到了朱元武面前。
朱元武胸前忽然一阵淡淡的金光涌起,将他前方遮挡起来。蓝雾与金光并不相溶,就那样紧紧胶结在一起,说不出的诡秘。
朱元武鼻孔间闻到一股特殊的香气,似兰非兰,似麝非麝,但是让人极其舒服,而且有一种昏昏欲睡的感觉。又过一会儿,香气越来越浓,朱元武就此睡了过去。
朱元武醒来时,首先看见的,是一个泛着青色的竹子编成的屋顶,鼻端闻到的,也是竹子那种淡淡幽幽的香气。环顾四周,发现自己躺在竹席之上,满屋之中,全部是青竹做成的家具。门外鸟鸣花香不住传进屋来,却不知自己在什么地方。他试着翻身坐起,一阵清幽的琴声,在外面悠扬的传了进来。
琴声悠扬,泠泠的清韵,很像山泉在深涧之中鸣响,低沉的地方,又好像一湾细细的泉水,在幽深的山林中迂回。
朱元武翻身下床,循着琴声走了出去。外面的是一间宽大的厅堂,一个人坐在一架几案面前,正在抚琴。此时正值阳光斜照,将那人笼在一层光晕之下,那人一身白衣,更加如同仙人一般。朱元武见几案上的那架小琴,约莫只有六七寸长,较之平常的琴,小了何止十倍。那人双手在上面挑捻按捺拢复钩,一阵阵天籁之音便在那小小的琴身上流淌出来。
朱元武听到这阵琴声,立时感到神清气爽,当下不由自主,又上前走了几步。那人听到脚步声,缓缓转过身来,正是先前所见的那名书生。
朱元武没想到在这里见到他,惊奇的睁大了眼睛。那书生见他醒来,微微一笑,伸手示意他过去坐下。书生微微笑道:“你好深厚的福缘。”朱元武一时不知道他这句话的意思。那书生见他一脸茫然,道:“平常人受了这伤,须得数月方才清醒,若要下地走动,就算是身体强壮,也要等到一年以后。像你这样很快就能下地的,几十年来,我看到的,你是第一个。”朱元武道:“说出来不怕先生笑话,我至始至终,一直不明白,这究竟是怎样一回事。”
那书生并不说话,忽然伸手在他周身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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