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晰静观詹必亮神态,心说,这人看上去平淡无奇,胸怀未必没有服人之机,若说关涛之燥、甘泽之热尚难免冲动之嫌,丈夫之稳竟也被他撼动根基?倘若他有这等能力,也未免不是才冠韬光的能人。想到此处,接邱文义的话题说:鲲鹏之所不以服,无非是他身个不及你们伟岸,让你们有折形象之嫌。但这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将军者,以战策为胜算,为商者,以商道为成方。你们资历尚浅,须知,鲲身虽巨,无非翻浪于海中,鹏翅虽大,也只在天地之中,而男人的胸怀,是可以小江河、渺海洋,吞天地藏乾坤的!
胡林听此一席话,心说,好了,你学尽了大哥的武功,学尽了我的文才,学尽了陆汉的商法,现在轮到你来为师了。暗暗一笑,又嘀咕道;你干脆直言,教我们暂且府就得了。心念到此,问师父道:我想知道这两是谁。
即使报出神鹰甘泽、铁血关涛的大名,邱文义也没有对詹必亮策下的野狼事业表示出热情。他凝重的刷一眼二弟兄,虎势狼威的坐到一张椅子上,这等风度,分明是伏身潜志的豹头。
詹必亮心中亦喜亦忧,喜的是宋大哥身边竟然有如此将才。忧的是,倘若这豹头是潜在对手,这场人生大战,只怕又平添了几分壮烈。
先把那包钞票按到宋国泰手中,嘱他租一间住宿的房间,随之转了话头,问:汉口分站的情况怎么样?
宋国泰未答之前,先说了一段插曲:昨晚,胡林在饮食摊消夜,听到了两个人的对话—胡林接着说:一个大约三十来岁的女孩子说,高、单相争,钱爷得利。另一个小嫂子说:如果龙吟货源全锁进收购站,詹、黄已告寿终,高、单为库藏相争,必起内乱,我们乘机切断市场通道,调外地货源弹压市场,此时,不论高或单,都会急于丢掉到手的库藏这个庞大的包袄!女孩子说:所以我决定,在分站管理辖权上,引动高、单互残,也便于让野狼认为有机可乘,我们乘机给他设一个陷阱。
宋国泰说:胡林向我反应了这个情况,邱文义提出了这个以“狂妄博美人一笑”的方案。
宋国泰看一眼邱文义,接着说:我们以单人飞为后台老板,而骄狂放纵,显得我们虚浮轻妄,令对手麻痹大意。
最重要的是,邱文义终于开了金口,他平稳的说道:我们必须把那两个女人引到前台来,让她们作这场战争游戏的导演!
詹必亮毫不抢饰自己的喜悦,两眼放光,盯住邱文义,问:那么,汉口分站怎么样?
胡林机智的接道:我们暂时还不想走得太近。
詹必亮点点头,心说,水为龙世界,天是鹤家乡,鲲鹏三兄弟只是路过野狼事业而已。听得宋国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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