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春凝视着对方,缓缓下了车座,看一眼隐之于山林与青纱帐之间的蜻蜓湖,徐徐回过目光来,看定詹必亮,詹必亮朝她伸出手掌,她沉重的抬起手来,在就要接握的一瞬间,迅速往上一抬,往前一推。詹必亮倒退几步,看看张景春,毅然转身,拉开大步腾腾而去。
既然进也是死,退也是死,那就勇往直前吧!
易家园守在湖心水晶别墅的楼顶平台上,机智的搜寻着。
易家山西边坡上的葡萄架下,佐佐木的女秘书像个淑雅的少女,屈膝坐在地上,手捧一部书,读得十分投入。身边不远处,马仔在往架上绑扎葡萄蔓。眼光却在机警的到处游动。耳听得女秘书读了一段十分有趣的故事,悄无声息的离开葡萄架,向山下走去。
易家园疾步离了水晶别墅,潜至马仔的秘密工作室――狗棚。只听得他对着手机说了句:佐佐木已中计!眼见他把手机塞进砖缝中,疾回身躲在暗处。
马仔找到曾姨,把一张照片递给她。曾姨显然知道照片的内容并且深怕着它。那种恐惧与羞愧的神色,谁都能想象得出她曾干过什么事。马仔乘机在她身上捞了几把。低言几句,像因*而被呵斥的样子,狼狈的溜走。
曾姨找到易家园,说:马仔太无耻,你不该这么宠他!易家园说:整个蜻蜓湖都有老二的眼目。他把原班人马置换一新,我只有这一个心腹了,不能不宠他。曾姨愤然说道:人心难测。谁知他安的什么心?易家园有些不耐烦:他被老二痛打一顿,不会是周瑜打黄盖的鬼把戏吧?倏然脸色一变,盯住曾姨质问:刚才马仔跟你说什么?
曾姨不妨有这个杀着,激愣愣打个冷颤,强自镇定,诘问道:马仔跟我说什么?他能跟我说什么?
易家园冷冷的瞟她一眼,转身就走。曾姨觉着易家园似是讥笑她愚蠢得可怜。她不能开罪于这个男人。她撵上易家园,吞咽几口恶气,平静的说:他要我说服易家发,不要鲁莽。易家园瞥她一眼,无情的撕开她的疮疤:当然,你还得加一句“你斗不过他们!”
曾姨又是一阵冷颤,她抓住易家园的手臂,哀怜的望住他:你可以在蜻蜓湖之外的任何地方重创家业。
易家园浏览着蜻蜓湖庄园,情不自禁的说:不是易家园成就了蜻蜓湖,是蜻蜓湖成就了易家园。
可是你分明知道,这是一场生死之战!
易家园磨动钢牙,一字一顿的说:只有易家园才够资格经营蜻蜓湖!
曾姨看着他那难得一见的可怕神情,战栗中无奈的摇摇头,欲言又止,终于憋不住,小心翼翼的试探道:蜻蜓湖巨亿的积蓄,就捏在你手中……
易家园惊觉的盯住她:你说什么?!他点住她的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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