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老骨头都快散喽!”李济世摸摸雪白的胡子埋怨道。嘴上埋怨,眼睛已经盯着床上的刘天,一脸凝重。床边站着刘天的父母,叔叔婶婶,还有钟秀和她父母。一个个看着李济世大气都不敢出。最终还是刘天母亲余凤担心儿子,忍不住问道:“李二叔,天娃子怎么样?”
李济世伸手准备给刘天把脉,刚一碰刘天的手腕便被烫的一抖,眉头皱成川字,一脸的不解,喃喃道:“不可能啊,老夫行医几十年也不曾遇到这么怪的情况啊。高烧成这样,看其呼吸似乎很平稳啊。怪事,怪事。”
刘母余凤,见李济世自言自语想再问又怕打扰了他。
“哎,二叔也不知这是什么病!不过,天娃子现在应该没性命之忧,如此热毒,寻常手段根本无奈其何。罢了,罢了,二叔就将祖传的寒魄丹拿来试试,看能否治好天娃子。”李爷爷对着刘母道。
“啊?试试?二叔,你没把握吗?”刘母听李济世说自己没见过儿子的情况,差点又昏死过去。
“娃他妈,天儿都烧成这样了,再过一会就要出事了,就让二叔试试吧!你不记得?赵家的狗娃子去年就是高烧折了。当时二叔不在村中,后来邻村的大夫来时,高烧时间太长,来不及了。据说,狗娃子高烧才四十三度,就糊涂了。天娃子,现在肯定不止四十三度啊!”刘正方虎目含泪地说道。
不说还好,一说狗娃子,余凤更是一声惨叫,再次昏死过去。
“二伯,呜呜……都怪秀儿,秀儿要……是不缠……着啊牛哥……到天池玩,就不……会出事。呜呜……”钟秀站在床边,边哭边道。
“你还说,死丫头你等着,回家看我好好待惩你。你啊牛哥要是有什么三长两短,你这死丫头就死了算了。”钟圆满看着女儿火冒三丈地怒道。
“钟家兄弟,这不怪啊秀,你就别凶她了。也是天儿这辈子要当报应子(所谓报应子,就是未敬孝道童年便夭折),哎……”刘父哽咽道。然后看向李济世说:“二叔,就喂他寒魄丹吧,生死由命罢了。”
李济世叹了一口气,吩咐刘天三叔去他家拿寒魄丹。
(本章已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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